“是啊,”李密在旁边也说了,“叔宝兄,现在,您什么都别顾虑。有什么说什么,我们才能够想出营救你的策略呀。”
秦琼一看,事到如今,不能隐瞒,“五天前,我确实打过一个人。我以为是当地的什么恶霸、纨绔子弟呢。因为他要抢着金城、牛盖的马,把金城、牛盖给打了,而且还紧追不舍,非得要捉拿金城、牛盖,正好被我碰见。结果一伸手,我就把他给打了。打得抱鞍吐血,他跑了。我打是打了,但我没有劫他呀,什么珍珠串什么的,这,这我就不得而知了。”秦琼又把当天的情况详详细细地给单雄信说了一遍。
单雄信一拍大腿:“哎呀!叔宝哥哥,您是个老实人呢,你可不知道,就是金城、牛盖这俩小子呀,他们就是一对惹祸包啊。肯定是他们想要送您东西,手上没钱,如果没东西送,怕别人耻笑,这才想出下策,居然敢在上党县劫道。劫的就是夏逢春!没想到您阴差阳错地就卷进来了,把夏逢春还给打了!”
“是这样吗?”
“您不信啊?不信,一会儿金城、牛盖来了,我问问他们!”
正说着,单柄过来了,“我已然把金城、牛盖这两位爷给请来了。”
“让他们快进来!”
金城、牛盖不知怎么回事,走进监狱见到单雄信,“呃……二哥,叫我俩有什么事啊?怎么在这个地方呢?”
“叫你们俩有什么事?过来,过来,过来……”
两个人往前这么一凑,“叫你们有这个事!”“啪!”“啪!”单雄信当时就给俩人两个耳雷子。
“哎!二哥,你怎么打我们?”
“打你们?我宰了你们!”单雄信说着抬腿要踢。
秦琼赶紧给抱住了:“二弟,不能这样!早知你这样,我就不该告诉你!”
“哎呀,叔宝哥哥,你别拦我,我非要按照江湖规矩处罚他们俩不行!”
秦雄说:“我在,你就不能处罚!有什么事,好好说。”
李密过来也拦,“这里毕竟是监狱,人多嘴杂的,咱不能在这里发火,要紧的是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
单雄信一指,“金城、牛盖!你们给我说实话,五天前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怎么着被人家追赶,又怎么着让叔宝哥哥替你们出头?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叔宝哥哥因为这个事儿面临着项上人头不保,你们还不从实讲来说!”
金城、牛盖一看,事到如今,不敢不说,只能把五天前去劫道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
秦琼一听,“得!我还中计了!闹了半天,是他俩劫人家。结果,我成帮凶了。等于我帮着劫道了,我缠住了夏逢春,他俩倒好,绕道跑了。我以为跑回二贤庄了呢,我还说呢,俩人胆子怎么那么小呢。没想到,回去他把人家给劫了。哎呀,这俩人怎么这样呢?”
单雄信听了这个气呀,“你们呐你们!你们自己说,按照江湖规矩,敢在上党县劫道的应该怎么办,嗯?是不是应该处死?!”
“哎呀,哥哥!”“噗嗵!”“噗嗵!”两人全跪下了,“哥哥饶命!哥哥饶命!小弟知错了。”
秦琼一看,不能让单雄信当自己面杀这两位,秦琼也跟着求情:“二弟,算了,算了。这两位兄弟怎么说也是因为我秦琼啊。想给我东西,这才劫的道,这是因我而起。二弟,你如果真的按江湖规矩办,那我秦琼就没脸活在世上。你杀了这两位兄弟,我立刻撞死在牢房当中,我就死了,我也不活了!”
大家也跟着劝。最后,单雄信一看,“得了,得了,得了……你们先起来,看在叔宝哥哥面上,先饶你们不死,把脑袋先记头上,现在没功夫搭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搭救叔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