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琏二哥哥,多为佩服,自己……自己就没有琏二哥哥那样的镇定功夫手段。
琏二哥哥都不说。
自己也没必要说。
听管家所言,舅舅衙门的事情不少,暂时还没回来,也可能在路上了。
大表兄被打成那样了,舅舅都不回来瞧瞧?
舅舅的心,那么大的?
还是说……习惯了?
嗯。
想那些无用,不想了,不想了。
有妹妹和自己说的那些,心中有数很多,现在还有许多兄弟在这里,自己……一颗心也没有最初那样了。
就是听着一位位兄弟的言语,颇有些怪怪的感觉。
怎么听上去,有一点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是自己的错觉?
还是真有那种感觉?
薛蟠只觉心中有点慌。
不过,兄弟们准备凑一份银子帮着大表兄补一口金牙,这个不错,自己准备拿多一些银子。
“王德兄现在浑身上下被包起来了,一些伤势看的不太清楚。”
“蟠弟,王德兄的鼻子也被打塌了?”
“真的假的?”
“鼻子打塌了?这该如何……修补?”
“牙齿掉了,京城还有不少补牙的,鼻子被打塌了,以后的鼻子就变成扁平了?”
“好像有些怪怪的,诸位兄弟,你们说呢?”
“……”
“鼻子!”
“嗯,扁平鼻子我见过不少,也是和人打架的时候,被人将鼻子打破了,就变成扁平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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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无大碍,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再说了,以王德兄的家世,纵然扁平鼻子,待在花满楼,那也是一等一的贵客。”
“那些花魁也得先招待王德兄,我觉无碍的,无碍的。”
“就是,不知王德兄的那处是否有碍?”
“果然有碍,就是大问题了,蟠弟,太医诊断的时候,你在旁边,可有听太医所言那处的问题?”
“……”
“啊,哪处?”
“……”
“嘿嘿,就是那处!”
“……”
“马夏,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嘿嘿,王德兄现在还没有子嗣落下,果然那处有碍,就真的麻烦了,那就真的是大仇了。”
“蟠弟,太医是如何诊断的?”
“……”
“蟠弟,快说,快说!”
“……”
“……”
听着一位位兄弟们的言语,薛蟠瞠目结舌,自己相请一位位兄弟前来,乃是问候王德大表兄的。
现在!
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
一位位兄弟真的是前来问候大表兄的?
看向此刻一位位兴致十足的兄弟们,薛蟠再次喝了一口茶水,于身边不远处的琏二哥哥看了一眼。
琏二哥哥对那件事也有兴趣?
这……。
“太医的诊断,好像没有涉及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