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牧民没有因此生气着急,而是乖乖的下马,双手取下自己的配刀,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一个领头的牧民对着卫兵说:“我们是马场的牧民,因为马场发生了重大的紧急事故,所以前来汇报,这是我的场长印。”
他把自己腰间系着的一枚印解下来,递给卫兵,卫兵只是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就还了回去,立马让行,不再多问一句。
印是做不了假的,在华夏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有造假印的能力的,所以拿过来看一眼就足够,至于详细内容,这就不是他一个卫兵该问的事了。
几人大步走过门岗,然后冲向了农部的办公室,这时候他们的情绪已经压制不住了,愤怒和委屈一同涌上来变成了泪水,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这么容易哭。
牧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挂着泪珠冲到自己面前时,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把整件事都说给了牧,牧的表情也从焦急,变成了恐惧,再到愤怒。
他手大拍一下桌子,喊道:“岂有此理!”,随后直接翻身跳过了自己的办公桌,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直奔白风的办公室。
熊还比较悠闲自在,毕竟没多少工作需要他去做,他们兵部有几个文书,可以帮他处理各种杂事,他听到了隔壁办公室的那句“岂有此理”,于是他就探出了头,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熊看到牧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好奇的喊了句:“喂,牧,出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火。”
牧没有回应他,只是停了一下脚步,给了熊一个极其狠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