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平,你再好好想想,你妈她们会不会去那位亲戚家?”
张三川的母亲李秀梅问桂平。
桂平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没有啊……”
文红菊是从江平县嫁过来,江平距离金川镇有近两百公里的路程,得先坐车三个小时到江丽市,然后再从市区客运站转车,再三个小时才到金平县。基本要一天的时间。
“知道你外婆家那边的电话吗?”李秀梅继续问。
桂平想了一下,回去找了一个本子,从上面找了外婆家村里小卖铺的电话号码,然后由张三川拿出他最近买的二手大哥大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一问,经过确认,人没有回江平县娘家。
事情就变得越发的离奇了。
老憨勇在人群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个时候,金林又带着狗林回来了。
狗林本来是要住院的,但家里出了大事,他吊完针就和金林一起赶回来了。
“三川,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件事只怕跟冥婚有关系……”
看着大家一筹莫展的模样,老憨勇忍不住走到了张三川的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老憨勇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到的人不少。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雷,在大贵家里炸开了。
张三川想了想,说:“我和金林去问问主持冥婚的人,你们大家再想想,如果到明天还没有消息,那就只有报警,请警察帮忙找人!”
张三川和金林开着车,在夜色中直奔二郎庙而来。
在路上,金林的状态就有些不对劲,先是他抽着烟的手不停地颤抖,接着就是额头一阵一阵的渗出虚汗。
五月份的天气,金林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全身发冷,尤其是后背。
“三,三川,你,你说,不会,不会真跟冥婚有什么,有什么关系吧?”
金林的声音是颤抖的。
“这些都是憨勇叔的猜测,没有证据嘛!”
张三川听出金林的语气不对劲,以为是金林害怕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金林的状态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