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斯,教导员,在同样的考核条件下,克尔纳青年里,负责地方事务的人员里,北方部族的人为什么比南方部族的人多?”
“如果我们不管它,它的比例会不会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南方部族的人又被挤压到了角落里。”
“对了,在我的那个噩梦里,我的儿子还告诉我,在克尔纳青年里,他还遇到了伯恩,帕尔斯你们许多人的孩子。”
说完之后,
肯恩停了下来。
莫道望着肯恩,神情还算平静。
旁边的帕尔斯,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肯恩的所有话,
其实都只是在描述帕尔斯曾经向莫道询问过的一个问题,
——会不会有一天,克尔纳又再变成了在卡尔逊统治时那样。
再直白一点,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固化问题。
就像是帕尔斯的孩子,
即便是帕尔斯无比公正地对着他的孩子。
但是帕尔斯的孩子,必然受到最好的教育。享受着最公正的待遇。
有着帕尔斯这个父亲,甚至莫道这个教父,
他从小看到的世界,必然远比克尔纳大多数人都辽阔。
这似乎是一件合理,没有任何问题的事情。
但扩大到整个群体来看,
曾经卡尔逊统治时的问题,似乎又重新冒了出来。
不一定是帕尔斯的孩子,
但一定有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等级集合体出现在了。
而且固定不动。
“……水总是往着低洼处流,山总是往着山峰上聚集。”
肯恩停顿了阵过后,说了一句克尔纳的谚语。
这句谚语的意思就是,
水或许会往低的地方流动。
但权利和财富总是往着富集处富集。
“……教导员,这个问题有答案吗?”
肯恩甚至有些希冀地,希望从莫道这里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