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啊，我怀疑你小子肚子里货还不少，什么时候全倒出来看看？”

莫道总共在首都大学就读了十年。

这还是莫道在大学里学习最长的一次。

22年。

在莫道通过了本校和外校教授组成的答辩委员会的答辩审核过后，被授予了哲学博士学位。

同样是在羊教授的办公室里，

羊教授还翻看着莫道那篇博士毕业论文，同时朝着莫道上下看着。

这篇博士毕业论文，倒也没有那么震铄古今，

但其中许多思辨以及思考，都让人耳目一新。

作为一篇博士论文，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还有一些，慢慢倒吧。”

莫道笑着，应了声。

他脑海中，的确有不少超出时代的哲学观点，

另外，在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漫长的人生中，经历的事情也的确是不少，对于一些问题也自然有些思考。

“那就慢慢来吧。”

羊教授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只是再望了望莫道过后，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莫道，对毕业后的工作，有没有什么安排和想法？”

莫道摇了摇头。

“留校任教怎么样？我和另外几个教授，准备推荐你留校任教。从副教授开始，怎么样？”

“行啊。”

莫道直接应了下来。

“那行，那你就准备留校任教吧。”

羊教授对于莫道的答应，没有一点意外。

这几年，他对莫道也有些了解了。

莫道就突出一个自由散漫和随性，他提了这件事情，莫道多半就无所谓。

不过顿了下过后，羊教授依旧笑着说道，

“我还以为，我要给你阐述下利弊，讲讲咱们搞哲学的工作不好找。”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六年前，羊教授招收莫道作为研究生时说的话。

莫道也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