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好样的，不像你爹这么废物！”

姜老板对着项毅的斗笠竖了竖大拇指，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遇到人的环境，小萝已经不允许随意出来活动了，但姜磊知道它看得到。

项毅：“……”

你夸就夸，总踩一脚别人算咋回事。

紧接着，姜磊伸出右手食指，在头顶像直升机一样转了两圈，并做了个双手握拳击打的中二手势。

项毅顿了一下，紧接着对自家师父微微摇了摇头。

近一个月的集训自然不是白训，这是独属于爷仨的“战术手势”，当然，跟部队里成体系的固定战术动作不一样，它们都是师徒俩用小萝能看懂的姿势，一个个创造编定而成的。

缺点是沟通效率低下、并且大部分姿势都难免有些尴尬，优点是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这个世界上再没第四个人看得懂，保密性绝对顶级……

刚才姜老板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让小萝用它的最大“探测距离”，查看周围的沙子里有没有红骨干尸。

项毅给他回的意思是探测完毕，没有发现。

这在两人一上午的旅途中是极其少见的，红骨干尸基本到处都是，只有多跟少的区别，基本不会出现一只都没有。

而现在既然出现了没有干尸的情况，那只证明一点——周围十数公里左近的距离，有人数过千的人类聚居地，或者三十公里区间，有万人聚居地……

并且，这个聚居地还成功的度过了血沙事件，消灭了蜂拥而至的干尸，存活下来了……

这是姜老板前段日子，通过指挥储备营哨兵，多次的试验之后，得出的大体结论。

就像当初血沙之下的云霄镇，就是万人规模，吸引周围的干尸距离，大概就是二十到三十公里这个区间。

而假如是如今的云霄镇，经过人口迁徙之后的数量是四万多人，吸引的干尸距离将更远，具体是多少，姜老板没有进行试验的基础，因为那一波干尸潮之后，周围三十公里区间已经变成空白区，再远处的干尸缓慢填补的过程，自然姜老板不会让它们得逞，都会被储备营定期派往各个方向的灭尸部队进行灭杀，所以始终再也聚不起群落。

至于十余万人的秀水山庄、以及两三百万的天城是个什么景象，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也是尽管明知两个人上路危险重重，他为啥还这么着急回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