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萌子让我留在外面,自己跟着工作人员进了房间。
我满肚子都是想要吐槽的欲望,比如说:这破地方怎么连椅子也没有?
我在外面从最左边走到最右边,重复几次,累了后干脆坐在地上,开始思考那便宜老爹和那个与他紧紧相连的女人。
是带着情人去旅游,还是路上偶遇的女人?
漫长的等待。
还好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独处。
模糊中,我似乎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小女孩从我面前走过,定睛细看,却又消失不见。
想来应是错觉。
这里的事也不需要我一个小孩操心,伊藤萌子带我来只是不放心我一人在家没人照看。
天色向晚,伊藤萌子才出现在我面前。
她似乎想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平静地模样,我却能轻易地看透她故作坚强的外表下,那柔弱可怜的神情。
伊藤萌子带着我往外走的时候,有几个人拦住了她。
那是一个穿着职业短裙的年轻女记者,用尖锐快速地语调问道:“请问你们是罹难者的家属吗?”
我抿了抿嘴,这什么人啊?哪怕是装你们都不能装的悲伤一点吗?
伊藤萌子愣住,嘴里发出“啊,啊”的为难地声音。
女记者还想说什么,我凭借穿越后超过常人的力气一把推开她,“我们不是家属。只是来玩的。”
说完,我拉起伊藤萌子的手,拖着她离开了。
死鬼老爹的遗体怎么处理了我不关心,我现在只想有东西来垫垫肚子。从早上吃了点面包直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
一家路边小拉面馆里,我坐在木制长凳上,可以看到竹编的隔栏另一边,厨房间的煮面师傅是一个肌肉夸张的壮汉。
面从大锅里捞起来,肌肉壮汉用小勺舀起他面前钢盆里雪花一样洁白细腻的东西时,我连忙喊:“不要猪油和葱花。”
上辈子过着“活着为了吃药”的生活,饮食也必须注意,辣椒、刺激性蔬菜,我都是不能吃的。糖份和动物油脂也是尽量少摄入。
即使现在有了一具健康的身体,这种习惯在我穿越后也一直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