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的情况,也只有柯相被免职无奈的归乡,而原苏州知州萧钦言又回京称相这件事,算是朝中的大事了。
至于说帽妖是清流还是后党,现在事情就明了了。
萧钦言刚回京,他现在肯定是求稳,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即使是动手,也应该等坐稳了相位之后再做,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次的帽妖案的主谋,就是那些所谓的为国为民的清流一党了。
既然有了目标,王跃也不闲着,马上就派暗卫盯着萧家的一举一动,他觉得萧钦言这个老狐狸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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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跃站在河边的一栋阁楼的房顶上,遥看着萧钦言的楼船,还有岸边和萧钦言说话的顾千帆,一边喝酒一边计算着今天的布置是不是有漏洞。
王跃自己的人手肯定不能动用的,毕竟这是一件公事,他可不想把底牌漏出来,那就只剩下大理寺的人手,通过这么长时间,王跃也有几个可用的人。
这次行动,王跃是在发现萧钦言游湖之后,就进宫了一趟,在禀告官家之后,秘密调集了一些禁卫营的人马,分成了几小队,每一队都有大理寺的人盯着,这也是他能做的最严密的事情了,就等着有人上钩了。
至于说王跃为什么这么做,那当然是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萧钦言想引出齐牧收下的帽妖,齐牧也想接机杀了萧钦言,这不是两个人的私怨了,而是两个党派你死我活的争斗。
如果王跃趁机把这件事闹大,甚至顺水推舟使得清流损失惨重,那就会造成后党一家独大,那到时候皇帝还能睡得着觉吗?
不知道皇帝会怎么做,王跃却觉得,如果是他,肯定是夜不能寐的。
王跃说服皇帝的理由很简单,比较这里是京都,如果当朝相公被人当街杀害了,那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还有谁比相公的位置更大呢。
因此,这局,王跃表明是帮后党除掉清流中的一些人,实际上就是造成势力的不均衡。
......
汪轲不知道王跃的谋划,他疑惑的看着楼船,不明白王跃今天为什么站在这里,就疑惑的问道,“主子,天有些冷了,何必在这里吹风?”
王跃白了汪轲一眼,他不相信汪轲看不出他想做什么,就笑着说道,“你不要装傻,你自己猜猜我想干什么。”
汪轲知道自己最近有些过了,时不时的就擅自行动,特别是上次听赵盼儿的话,把桃林守卫给调走了,这是大忌讳,他连忙说道,“公子,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忠心耿耿的,就是闲不住,您吧,又太稳了。”
王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货的性格,武功是有天赋,却是一个爱闹腾的,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被调出暗卫营来到身边听命,毕竟除他和汪荆,岁都管不住他。
其实如果要是放在军中,这货能当一个将才,只是没有一个容人的帅才看着,早晚自己作死。
王跃想到即使将来动兵,也是好多年后的事情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很直白的说道,“我在钓鱼。”
汪轲顺着王跃的目光看着湖水里,远远的可以看到码头上站着的两个人锦衣华服,大概是贵族子弟,这让他看的很不爽。
只是其中一个,为什么会有些熟悉呢?汪轲仔细看了看,那不就是顾千帆嘛?他就疑惑的问道,“鱼饵就是顾千帆?”
王跃摆了摆手,知道自己是傻了,和这个二货讲权谋,就连忙提醒道,“怎么可能只有顾千帆?你知道和顾千帆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吗?”
汪轲又仔细看了看,只是他见过的人真不多,他看码头的两个人好像很熟悉,就疑惑的说道,“谁啊?难不成还是萧相公啊?”
王跃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汪轲,瞎蒙都能蒙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