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蚊子,也太调皮了吧!
陈明信缓慢而又坚定地推开俞江霞:“江霞,我陈明信不是傻子,人事股长和幼教股长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你告诉我,谁帮你操作的!
别告诉我是你爸,一个县公安局政委没那么大面子,王巧琳只是普通副局长,连党组副书记都不是,她更帮不了你。
咱们夫妻一场,互相留点体面,行吗?”
“明信,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
怀疑?
陈明信起身凝视着俞江霞:“江霞,突然提拔为人事股长,外加你身上的痕迹,还有方山酒店的火警,你觉得我只是怀疑?夫妻一场,难道非要捉奸在床,闹得满城风雨你才甘心!
唉,离婚吧,江霞,最后我再提醒你一点,我可以确认吴朋飞和刘县长的车祸有关,只是现在手里没有确切的证据,你以后和这种人打交道,多留几个心眼。”
“老公,你不能因为怀疑就提出离婚啊!明信,你听我说,我真的是跟着王局长回来办事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样吧,明天我让王局长跟你解释。”
“算了,就这样吧,我累了。”陈明信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明信,你别疑神疑鬼的,行吗?你天天不思进取,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你还对我这样。”俞江霞站在门口吼道。
婚姻的根基已然动摇,连吵架都没有必要了。
初夏的风吹在身上,让陈明信感觉冰冷彻骨,浑浑噩噩地在街上走着,不知何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尘埃。
三年的婚姻,就这么完了!
悲伤、心痛,但陈明信深知——婚姻如果是一尊瓷瓶,那么这种事情就是铁锤敲在瓷瓶上面的裂缝。
就算有大师级的工匠来修复,那道裂痕也将永远存在,并且越来越深,不可复原。与其互相折磨,互相伤害,不如早早地放手吧。
吴朋飞,你辱我太甚,我一定要亲手把你送上刑场。
第二天上班后,陈明信请了个假,然后直接去了法院,既然决定离婚,那就先起诉了再说,省得磨叽。
按照流程办完手续,刚走出法院大门,就接到了王巧琳的电话,约陈明信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