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项经费,确实不敢动,于谨接着问道:“路镇长,除了这些款项,咱们镇里能拿出来多少,其他的可以让酒厂那边帮忙筹措一下,先把危机按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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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那边能凑个三四十万,如果镇里再出个十万元,于谨觉得,应该就能堵住杨家的嘴。
路婉蓉翻了一下文件,很不情愿地说道:“最多五万,再多的话,就会直接影响镇政府的运转。”
“路镇长,能不能凑个十万?”
“于书记,我这边真是凑不出来。酒厂那么有钱,就让他们多掏一点呗。”
“嗯,我回头让李明钊再去问问。”于谨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也没有了办法。
——
当天晚上与李明钊商量完后,第二天一大早黄敬亭就来到了希望中学。
一听说酒厂要暂停拨款,乔象钟顿时就急了:“黄老邪,你敢少给一毛钱,我就跟你没完。大不了这个校长我不干了,自从当了这个校长,睡觉都不踏实,还往里头贴了不少钱。”
“那你说咋办?杨江河自挂东南枝,他家人要抬棺闹事,如果事情闹大了,陈镇长不就彻底崴泥了吗?
还有,别拿辞职威胁我,就你会辞职?我也会,如果不是看陈明信那小子顺眼,鬼才愿意当什么副厂长!”黄老邪气呼呼的,声音比乔象钟还大。
“少来这套,酒厂不给钱,学生和老师们吃什么?全体师生饿着肚子上课!”
“先少吃一点,等缓过这段时间,再多吃点补回来!”
“黄老邪,你说这个是人话吗?”
俩老头唾沫星子满天飞,吵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有分出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