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啊，我……我就是退休了没事儿干，就过来找这些小妹妹聊聊天。真的，我们就是单纯聊聊天……就是这屋里空调开得有点热，我才把衣服脱了，寻思着凉快凉快。我热那小妹妹当然也热，所以我们就互相帮忙……”

“我说的都是真的，比珍珠都真！不信你问刚才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小妹妹。那小妹妹很可怜的，她说她有个不幸的家庭，有个嗜赌的爹，出轨的娘，还有个辍学在家没人管的弟弟。”

“我……我就是为了帮帮她，这才给了她五百块钱。她被我感动，才扑在我的怀里抱住了我……可是就这么点事儿，犯不着拿枪崩我啊！那么多子弹啊，嗖嗖嗖的，我滴妈呀，枪枪对着我的脑袋打啊，我差点就被打死了啊！”

李大爷真是吓坏了，他一个平头百姓哪见过枪啊。当时，那玩意儿冲着他就砰砰砰的喷火，差一点就打到他脑袋了啊，他当时差点就被打死了啊！

若不是他家街坊，陈家那小子一把推开他，他就真的死了啊，都得被打成筛子了啊！

李大爷浑身哆嗦着，嘴唇也哆嗦着，连惊带怕的絮叨个不停。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鼓着腮帮子瞅着他，也不敢笑，使劲憋着，憋得是相当辛苦。

他强忍着使劲咳嗽了一声，摊开了记录用的本子：“李富贵，枪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来，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可怜的小妹妹的？慢慢说，从头说！”

……

警察大队这边审讯还是很顺利的，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书店，很快就被查封了，相关人员全都被抓了起来。

但六处这边进展的却不是很顺利。那个李琪花和他师弟，根本就是一问三不知。

雇佣他们杀陈凡的那个小李，叫什么不知道，什么身份也不清楚。

没办法搞了个画像，但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这个小李，线索马上就断了。因为，这个叫小李的人，已经死了，脑袋都被人打碎了。

这个案子，马上就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