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祥没见过邢如意。
发现眼前的青年只有二十来岁,毛都没长齐,根本没当回事。
“娃娃,你是哪儿的人?来我这里干啥?”
起初,陈永祥以为邢如意是个打工仔,来找工作的。
但上下瞅瞅他发觉又不像,因为旁边那辆野狼摩托车。
这年头,能买得起野狼摩托的,绝不是泛泛之辈。
邢如意掐灭烟头问:“您就是陈老板?这家饲养场的董事长?”
“对,就是我!”
“我是疙瘩岭的,因为刚刚承包五百亩梯田,想购买你们场里的粪肥,可你的门卫却不让我进!”
陈老板一声苦笑:“后生,你也看到了,我的饲养场正在经历瘟疫,目前顾不上粪肥的事,你先回吧。”
老陈竟然要下逐客令。
邢如意慢慢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胸口:“那些牲口我能治啊!你卖给我粪肥,我保证你一头牲口也不会损失。”
“此话当真?”陈永祥半信半疑瞧瞧他。
“当然!”
“你拿什么保证?”
“瞧见这辆野狼摩托没?如果我治不好你的牲口,摩托车归你!”邢如意指指自己的座驾说。
“那如果你治好了呢?”
“你把饲养场所有的粪肥全部给我,免费送!而且用拖拉机全帮我拉到疙瘩岭去,运费也算你的!”
邢如意绝不是说大话,他的爹老子就是兽医传人。
特别是学会华佗残篇以后,医术更是冠古绝今。
此刻,上天又给了他一次发财的机会,有竹杠不敲王八蛋!
陈永祥立刻点点头:“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只要我能度过这次难关,再给你十万块的报酬!”
邢如意推上摩托车,被老陈毕恭毕敬请进工厂。
首先进去办公室,然后倒茶。
赵豆子看到他大摇大摆的样子,差点没气死。
一屁股坐定,陈永祥递给他一根烟:“兄弟你说,这种瘟疫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