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绝不是危言耸听,他有这样的本事。
城里好多洗头城,洗脚城和发廊都跟他有关系,他也没少光顾那些地方。
那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场所,豆苗的脸蛋好,身子好,一定不少赚钱。
“呸!”豆苗竟然狠狠啐他一口:“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陈永祥抬手擦擦脸,然后吩咐侄子:“看好他俩,明天就把这女人送到城里去!”
“叔,赵豆子咋办?要不要活埋了他?”其中一个侄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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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一顿出出气算了,这是邢如意的大舅子,我怕那小子找我算账!”
陈永祥这次对赵豆子手下留情,完全是害怕邢如意。
那小子刀法如神,云想衣裳花想容,一拳打死史泰龙,惹不起啊。
就这样,豆苗跟赵豆子在陈家大院里活活冻了一夜。
第二天黎明,老安徽跟老河南来了。
这两个人仍旧是饲养场的把头。
饲养场今天送饲料,饲料卸车完毕,需要结账,可老板不在。
两个人来通知老板,进门就看到荡在树上的赵豆子。
“老板,送饲料的来了,不给钱人家不走,您说咋办?”
陈永祥挥挥手:“你俩先回去,我后面就到。”
“喔!”两个人同时瞅赵豆子一眼,悻悻离开。
返回饲养场,老河南跟老安徽纠结不已。
毕竟跟赵豆子从前是朋友,要不要救人?
不救!赵豆子一定会死在陈家村。
可通知疙瘩岭那边,就会得罪自己老板,饭碗不保。
老安徽问:“哥,要不要救?”
老河南点点头:“我也想救他,可咱俩毕竟寄人篱下啊。”
“今天我正好去县城,不如……给邢如意打个电话?”
“好!你偷偷打,这件事千万别让老板知道。”
他俩都是老实人,决定给邢如意通风报信。
中午,老安徽来到省城,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犹豫半天,终于拨通疙瘩岭大队部的电话。
小周拿起话机,听到豆苗被扣的消息,吓得扑通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