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五倒霉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不但没占到桂花的便宜,还被邢如意当场阉掉,打断一条腿三根肋骨。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杀猪宰羊一般嚎叫。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家里老婆知道他因为偷吃挨打,不但没心疼,反而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骂完就离开医院,让他自生自灭。
晚上,一个男人的身影进去病房,样子十分焦急。
“表弟,你咋样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那是许老五的表哥,蔬菜工厂的董事长,真正的大老板。
“表哥,是一个叫邢如意的人!”
看到表哥,老许好像看到了救星。
“啥?邢如意?不会是疙瘩岭哪个兽医吧?开梯田跟饲养场的哪个?”表哥打个冷战。
“没错,就是他!救命啊!帮我报仇,报仇啊!”许老五继续哭嚎,感到特别委屈。
哪知道话音刚落,啪!表哥抬手给他一个耳刮子。
“混蛋!你没事惹他干啥?别说你,我都被他阉了!!”
“啥?你也被他阉了?”许老五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瞧着表哥。
眼前的表哥名叫陈永祥,是豆苗当初的前夫,陈家村人。
从前,陈永祥在村里开饲养场,赵豆子到他那儿打工,拐走了他老婆。
为报复,他把赵豆子打个半死。
邢如意为了帮豆苗出气,一怒之下阉了他,还给他的饲养场制造瘟疫,最后低价收购。
陈永祥是被邢如意弄得身心俱疲,才把生意从乡村转战到都市的。
没想到那孙子又追了过来,真是阴魂不散。
陈永祥把从前的事情跟许老五说一遍,老许当场傻眼。
“哥,邢如意这么厉害?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这样的人得罪不得,他为啥打你?”
“我……相中了一个叫桂花的女人,她在咱们厂打工,可想不到是邢如意的嫂子啊。”
“啥?王桂花在咱们厂打工?”
“是,我想跟她睡觉,邢如意正好赶到,就……阉了我。”
陈永祥气得直跺脚:“你呀,就是管不住自己下面!王桂花不但是邢如意的嫂子,还等于他老婆啊!
那小子在桂花家拉帮套!俩人晚上都睡一条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