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豪却面不改色:“就是你!抱着憨子舅舅的头,让他吃你的乃乃……!”
“胡说!放屁!把你娘麦花叫来,我要问问她,咋教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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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寡妇气急败坏,伸手来扯孩子的嘴。
邢如意一瞅,怒火腾地窜上头顶。
心说:你骂谁?这小王八蛋的爹老子就是我!
我的种!你动一下试试?
他上去抓住孙寡妇的手腕子,眼睛一瞪。
“孩子有没有胡说,把大明叔叫过来问问就行了,大憨砸他一砖,他头上必定有伤,咱们一块去验伤好不好?”
一句话不要紧,孙寡妇怂了。
李大明的确受伤了,后脑勺挨一砖,头破血流。
真的去验伤,事情立刻会败露。
女人心里一慌,马上撒泼打滚,又哭又嚎。
“俺不容易啊,身边没男人……熬不住啊!谁让这傻子多管闲事来着?”
此刻,女人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邢如意立刻转身,把大憨身上的绳子松开。
然后帮他弹一下衣服上的土。
“现在,我跟大家宣布,大憨是麦花的哥哥。
当初她在盘蛇岭,大憨对她悉心照顾,恩重如山!
以后,大憨也是我哥,谁欺负我哥,就是欺负我邢如意,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大家散了吧,谁回谁家,谁钻谁被窝,谁抱谁老婆,没老婆的就抱煤气罐!
该干啥干啥去!!”
“遵命!”
董事长发命令,哪个敢不听?众人只好散去。
孙寡妇也跳起来,一溜烟跑了,脸红脖子粗。
大憨的眼睛里含着泪,委屈极了。
他不知道咋着表达,反而一下抱紧了赵志豪。
“志豪,我的好外甥,你救了舅舅的命啊,呜呜呜……!”
大憨再次放声大哭。
赵志豪称呼大憨为舅舅,是有原因的,麦花特意嘱咐过。
大憨把她当妹妹,她只能将大憨当哥哥。
母亲的哥哥,当然应该称呼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