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别冲动,您如今若是与镇国公府生了嫌隙,那贱人和小畜生只会更加高兴。”
孙氏抬起一双泪眸,泪眼婆娑地望着嬷嬷,“那眼下我该怎么办才好?”
吴嬷嬷绞尽脑汁地思索了一番后,与孙氏道,“国公爷平日里最是讲究体统和规矩,不会无缘无故这么抬举那个贱人的,定然是二老爷求着他,他才应了下来。太太是女子,不好去痴缠着国公爷,那边去寻大太太。”
可是府里上下的人都知晓王氏生了病,景德山如此珍爱王氏,根本不许人去桐苑叨扰王氏。
孙氏游戏额犹豫,吴嬷嬷却劝她,“太太若不去撒泼打滚大闹一场,那个贱人生的私生子就要上我们家的族谱了,将来二房的家产便有他一份了......”
孙氏果真去了桐苑大大闹了一场。不过在她开口嚎哭的那一刻,景德山便带着人来桐苑拉走了她。
景德山行事狠辣,见孙氏当真有胆子来桐苑吵闹,便让人去请太医来给她看诊。
太医说孙氏犯了癔症,一个不好就会咬人发疯,很该放到家庙里去静养才是。
这时,吴嬷嬷哭着跪到了景德山的跟前,只说,“镇国公明鉴,我们太太怎么可能犯了癔症,一定是那太医把错了脉。”
景德山却冷冷了瞥了吴嬷嬷一眼,叱责道,“定是你们这些刁奴没有照顾好二太太的缘故,如今太医的诊断摆在你跟前,如今太医的诊断摆在你跟前,你还能空口白牙地抵赖不成?”
说着,景德山便让人把吴嬷嬷拉了下来,罚了她三十大棍。
起先吴嬷嬷还能哭喊着喊冤,打到后头她就没了气。景德山让人用草席卷了她的尸首,扔到了京郊外的乱葬岗里去,吴嬷嬷的家人来闹,他花了些印字就打发了过去。
至于孙氏,在被诊断出了癔症后,她就被景德山送去了家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