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再见到他时,除了心中狂乱的惊慌,竟产生一种那个踢我打我扔我进河里的人不是肖黎声的错觉,他的脸已不像先前那样满是横肉,是一种迷茫和不确定,还有一丝失意……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我复杂的情绪才放松下来。
为什么?刚刚离开的肖黎声竟是英朗的,身材魁拔,不论是谁见到也会因他独有的冷硬气息多看两眼。一副拒人于千里的神色,让人不敢靠近。但就是他想杀死我!他是杀人犯吗?他究竟杀死多少无辜的人?为何他能那么理所当然的活着?就因为他是羌人?这样的人肖读盛会处死吗?他不是赏罚分明吗?
回了屋,林尉还躺在地长椅上,因照看我几乎又累了一天,我心中是感激的,但还是话不饶人。见我进来,他抬抬手算是打了招呼。
“那个怪物出去了。”我说。
“嗯,知道了。”
“下一服药什么时间?我们为什么非得在这里喝药?我们完全可以离开这到我家去,然后再休养生息。”
“嗯”他闭着眼睛敷衍我。
“林尉!”我扯起床边的湿衣服朝他扔过去。
“干什么?”应是被我吓到,他从躺椅上跳起来。
“我们现在就走。”我大声喊道,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这个鬼地方,就在刚才,我又看到他还有院中桌上的茶壶,被肖黎声踢过的疼痛感就又回想起来。
“行,你走吧。”
“你呢?”
“我不走,你自己开车回去。”
“顾从之的车坏掉了呀,你为什么不走?”我气愤。
“知道车坏掉了怎么走?”
“你们怎么来的?”
“御剑!”林尉也没好气的说。
“御你的头!还真当自己是修仙的了!”
“口不择言!”林尉又坐下来。
“这样就口不择言了?你的品质好高尚。”我拒绝说出是因为自己害怕才想快点离开的话。
“怎样?我如此优秀碍到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