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的思绪来来回回的荡漾着,怕抓不到重点,便又从床上站起来,总觉得站立着才可以快速的从危险中逃离。
走近千言万语,他急忙将身子俯的更低,脸上和颈间的油光非常茂盛,像是被谁直直的泼上去一碗,头顶头发的空缺也未做任何补救,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我眼皮下。
我踱起步子,学着文人老学究装的深沉。
“两千年前,那时您比现在更意气风发,将儿女之情当做儿戏,性格恣意,没有人可以管得了您,在您眼中天下无可怜之人,有的只是没出息、没能力、没气度、没钱才的庸人。所以我们很是羡慕您这种做派与心态。”
他如此说“她”,我倒不知道眼前的老男人到底是在夸奖还是贬损,就他的表述来看,白无牙是放荡不羁和无情无义的。
“死在您短剑下的羌人不计其数,不过他们都死有余辜,他们冒犯了您,罪有应得。我从未听说过您谈论起父母兄弟,所以我自认为您可能像我一样是孤苦无依的人,但您贵在成了王者,杀伐决断,绝不拖泥带水。有一件事我至今也无法弄明白,像您这样的人为何会收留我?比起其他羌人我没有丝毫优势,无权无势无财,可您就是将我留在身边并且将所有的事都吩咐于我做,从最初的端茶倒水到后来政务大小事,我不知自己如何能得到您的青睐和信任,所以我很是感激,我便唯您是从,任谁也不能改变我对您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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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胖子又将事情扯到自己身上去,趁机表达着对白无牙的忠诚,我只能拍一下手掌再次示意他只说关于我的事情,哪知他竟老脸一颤又热泪盈眶起来,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掌人,您这样的习惯还是没变,您就是我苦寻多年的掌人...”说着跪在地上想用那双肥墩墩的肉手触碰我的裤脚,我赶忙躲开。
“掌人,您在不耐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