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陈珍珠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一开始还会伤心难过,至于现在——
她边脱衣服边道:“我管你爱不爱我,你是不是又想和我睡了,所以故意这么说?”
说罢,便爬上床,压着林名锋开始啃。
林名锋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座山,不管他怎么反抗,那座山都纹丝不动。
“你,你不知羞耻……”他羞愤道,眼睛都气红了。
陈珍珠:“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口是心非,明明自己也想要,我都没嫌弃你不行,每次都要我自己来……”
“你,你闭嘴!”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搞?”
林名锋不吭声了,尤其是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变化,既心虚又厌弃,终究还是遵循身体的欲望,从了她。
没一会儿,房里的动静安静下来。
对面房间的两个男知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十分无奈。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那林名锋也真是不挑食,这种女人也下得去嘴。
随即,不再多想,拿着以前的课本认真看着,在回城无望的日子里,只有这些书籍能让他们的内心获得片刻安宁。
林名锋早上没吃早饭,又进行了一场运动,可谓是身心疲惫,他推了推陈珍珠道:“我饿了,你去做饭吧。”
陈珍珠可不是什么勤快人,躺在床上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林名锋又推了推:“陈珍珠,我饿了。”
陈珍珠斜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他妈的你饿了找老子有什么用,自己没长手啊?”
“你……”林名锋瞪着她。
陈珍珠:“怎么,又想来一回?”
林名锋:“……滚!”
陈珍珠以前对林名锋不是没有温柔过,甚至十分讨好,还为了他和向桂花顶嘴吵架来着,女孩子总是会对婚姻怀揣一些美好的期许。
只是后来,陈珍珠悟出一个道理——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她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觉睡到大天亮,陈家有什么好吃的,也都进了她嘴里,可结婚后呢?
踏妈的,过得还不如结婚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