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身上的睡袍她再眼熟不过了,前两天她去薄家还见保姆清洗过,可现在它穿在了梁娇的身上。
一个女人深夜出现在男人的房间,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梁娇挑眉反问。
“我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薄文砚的房间,还穿着他的浴袍!你不是说你和他没关系吗,那你还不要脸地上赶着回过来,犯贱吗!”
沈馨媛尖锐的声音让梁娇皱眉,她这才知道,原来是沈馨媛误会了,没想到这间房是薄文砚的,而身上的浴袍也不是酒店准备的,而是薄文砚的。
她低头看了看,有些嫌弃,但现在要紧的是门口这个疯女人。
“你以为你爬上薄文砚的床就能肖想薄太太的位置了,别做梦了,他就算睡了你也只是把你当做消遣,你和那些给钱就上睡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识相的得了好处就赶紧走,趁着年轻还能多骗几个暴发户老男人。”
此刻的沈馨媛就像是一个抓到丈夫出轨的疯癫妻子,而梁娇在她眼里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梁娇抱胸站在那里,看着沈馨媛丑态百出,却也不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闹。
她越是这样,沈馨媛就越气不打一出来,闹得越凶。
她的声音很快就引来了其他人,这一层住的都是剧组的人,听到声音自然会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沈馨媛看到其他人的那一刻,理智突然回归,借着视线的死角,突然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娇。
“你,你怎么还打人,我只是问问你为什么会在文砚的房间里。”
沈馨媛自导自演,哭得梨花带雨,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但都远远地看热闹,没有凑过来。
“别人都说你勾引文砚,只有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文砚的房间里,还穿着他的浴袍。”
带着哭腔的控诉,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她这可比拍戏的时候演技好。
梁娇静静的看着,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我只是问了一句,你就要打我。你们给我评评理,怎么有这样的人。”
沈馨媛哭着看向看热闹的人,以为他们会上前打抱不平,却没想到却没几个人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