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刺激的男人眼神逐渐变得可怕。
“你骂我?”
薄文砚俯身眯着眼贴近,凌厉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梁娇无惧直视。
“我有什么说得不对吗?堂堂薄少整天纠缠曾经包养的替身。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都要以为薄少是不是看上我了。”
她一穷二白,又是个黑料满天飞的十八线小明星,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
薄文砚被激怒,死死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靠近。
“……梁娇,你就非得这样和我说话?”
熟悉的脸近在咫尺,梁娇嘲讽:
“不敢,我只是薄少从垃圾堆捡回来的乞丐,哪来的胆子和薄少作对。”
薄文砚指腹用力,让她无法移动分毫,冷不丁冒出一句:
“梁娇,你和沈馨媛不一样。”
听到这句,梁娇的心被刺痛了,也恼了:
“是!我们当然不一样!她是沈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我呢,不过是薄少心血来潮豢养的替身!人家是白月光心尖宠,我是不想要就可以随意丢掉的玩物!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用薄少一遍一遍提醒我!”
不想再看下去男人的脸色,梁娇思绪很乱,推开他手臂匆匆下了车逃离。
薄文砚目光沉沉盯着那道纤细背影,久久没有收回。
打车回到家,梁娇抹了抹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
她早该知道薄文砚不可能对她上心。
他从包厢出现的那一刻,像极了从天而降的英雄,不可否认,她还是……很心动。
可就像男人说的,她和沈馨媛不一样。
她一个从贫民窟走出的女孩,见惯了人情冷暖,永远不可能变成温室里娇养的花朵。
“呵……有什么好哭的。”
梁娇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自顾自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