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梁娇肆意表露本性,笑意盈盈:
“有什么不敢的,我可不是薄少,第一次玩吐的差点送进医院。”
这一句话刺到了薄文砚,他瞬间脸黑。
下一秒,他一把攥住女人手腕,拉着上坐上去,又让工作人员给她们扣好安全带。
“别怪我没提醒你,梁娇,坚持不下去输了的人可要受惩罚的。”
薄文砚玩味阴郁的眸子盯着她。
梁娇无惧直视。
“薄少别耍赖不认账就行。”
薄文砚嗤笑,眼神示意工作人员开始。
没一会,过山车慢慢动了起来,梁娇的心忍不住提到嗓子眼,身体慢慢变得紧绷。
片刻,过山车到了最顶处。
梁娇下意识抓紧扶手,下一瞬,过山车猝不及防往下猛冲!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肆掠,失重的感觉让梁娇大脑一片空白,却又有种莫名的爽快!
过山车不断下坠,又攀上高峰!
这一刻,有关薄文砚的回忆再次如潮水般涌向梁娇。
她又是撒娇,又是恳求的带薄文砚来游乐场。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过山车。
十八岁的薄文砚玩的脸色苍白,下来就吐的昏天暗地。
梁娇后悔了,想带他回去,却被激起好胜心的薄文砚拉住,强行又去玩了其他高空项目。
直到梁娇自己受不了的求饶,他才勉强罢休。
年少的薄文砚从不服输,他嚣张恣意,睚眦必报,凶狠的不像金尊玉贵养的大少爷,偏执又霸道。
过山车速度飞快的冲过最后一个弯道,梁娇胸口情绪鼓动,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大喊:
“薄文砚!生日快乐!”
恣意的声音在风中飘荡很远,那双浅褐色的双眼比繁星还亮。
薄文砚侧头看着,眼睛停在她身上无法挪开。
这样充满生命力的梁娇,宛如一棵坚韧的野草,拥有扎人的吸引力。
过山车渐渐停下,工作人员赶忙给他们解开安全带。
梁娇头也不回下去,似乎并不在意薄文砚。
男人脸色沉了,不悦皱眉。
“谁准你走了?”
难道她又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