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馨媛。

所以梁娇心里清楚,她并不是特殊的那个,只是“有幸”同沈馨媛长着一张七八分相似的脸罢了。

带着毛毯回到客厅,梁娇忽然发现薄文砚脸上的红晕不见了。

他整个人眉头紧皱地蜷缩起身体,嘴唇泛白,满是痛苦的不停颤抖。

“……薄文砚,是不是胃病犯了?”

梁娇心口一沉,下意识把毛毯盖在他身上。

但根本无济于事。

薄文砚皱紧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额头上甚至冒出冷汗。

梁娇不再耽搁,迅速上楼找药。

好在薄文砚的习惯并没有改变,胃药依旧放在之前的抽屉里。

梁娇接了一杯温水,费力把男人扶起来,打算喂他吃药。

不想喝醉酒的薄文砚根本不配合,咬紧牙关,让她连水都灌不进去。

梁娇气地掐了他半天下巴,别说喂药,手里水杯都差点被挣扎的男人撞翻在地!

“薄文砚,你就是个事精!”

梁娇忍不住咬牙,一字一句怒骂。

偏偏薄文砚醉的糊里糊涂,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梁娇又试图强行扒开他的嘴,可男人死死咬着牙关,力气大到离谱。

到最后梁娇手指都软了,水也撒得到处都是,没好气地掐了下男人的腰泄愤,打算用别的办法。

沙发上,紧闭双眼的薄文砚脸色更苍白了,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梁娇心里止不住烦躁,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

到最后她彻底坐不住了,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索性把药含在嘴里,闭上眼直接堵住男人嘴唇!

舌尖强硬抵开薄文砚咬紧的牙关,总算把药丸送了进去。

之后又用同样的办法喂水……

直到确定男人把药咽进喉咙里,梁娇才猛地起身,头也不回地冲进厨房。

水池旁,梁娇一连漱口了七八次,才把口腔里那股难闻的药味冲刷干净。

同时,她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也慢慢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