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攻击即将刺穿蒋镇心脏,却最终在距离一厘米的位置被拦下。
这一厘米,实在太远了,再花6年、60年、600年也办不到了。”
伍晓倩扫视着四周:“也就是说,这就是他当年刺杀蒋镇的位置?”
张启希抚摸着厨具,好似摸着一只只毛茸茸的宠物:“他是个好手,也懂得隐忍,甚至抛弃了身边的一切,也要刺杀蒋镇。
但蒋镇,从来不是靠着几条简单的规则就能干掉的。
现在,眼看师兄也要走上这条路,我不能坐视不理。
我从小就认识他,知道他打起架来有多疯多不要命,可蒋镇不是不要命就能打败的啊。
要说不要命,那死去的400联军,那个堪称史上第一的警员白铸,那些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各路侠客,哪个不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
悲观的说,哪怕师兄对上他们的其中一个,胜算都不会太高。
可现在,他要直面蒋镇了。
他决定的事,我拦不了,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尽可能帮他。
千曲百转,路终有竟时,既然师兄选了最艰难的一条,那我也必须得跟着他走下去。”
他面容坚毅,与外界那个嬉皮笑脸的混混警员天壤之别。
“伍晓倩,你听好了,既然我说过会献上自己作为筹码,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接下来你听到的内容,足以让我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我信你个鬼!”
闹市街头,一声粗犷的叫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循着目光看去,一名膀大腰圆的肌肉猛男站在路边,他的面前,是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摆放着几本泛黄古籍,几枚铜钱静静地躺在桌角。
桌子后头,一位身着道袍的年轻人正端坐着,一副墨镜遮住他深邃的眼神,他微微俯身,对着猛男耳边轻声道:“大兄弟,千真万确,今天晚上,你会被你霸凌的对象打到不省人事,从此身败名裂,被所有人耻笑。”
“臭算命的,老子今天心情好,别逼我拿你开杀戒!”
刚才他正无所事事地逛着,忽然这家伙把他拉到一边说些悄悄话,内容还贼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