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的朱昊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听到院门关闭的声音后,方才开口说话。
“父亲,母亲的画像到底在哪里?”
朱员外见他仍是穷追不舍,不耐地嚷道,“都说了画像已经收起来了,你打听那么仔细做什么?”
“做什么?”朱昊冷哼一声,“父亲这话说得好没有道理!母亲虽已死去,但却留下了画像,以供我们怀念。如今您说已经将它收了起来,可见这画像于您于她都是碍眼的,既如此,不如把画像交于我,儿子定会将它悬挂在书房之中,日日跪拜怀念!”
一番话竟说得朱员外有些心虚,“不······不用了,你母亲既是我妻子,她的画像定然是由我保管,你和瑶瑶就不用操心了!”
“由你保管?是压在箱底?还是被李雪不知不觉地给毁掉?!”
听见朱昊如此揣度李雪,朱员外气得直接冲上前,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逆子!你怎能如此说你母亲?!她可是天底下最温柔贤惠之人!”
朱昊的脸瞬间肿的老高,他捂着半边脸,眼中失望的泪水愣是没有流出一滴。
父子二人的争吵有些激烈,激烈到他们都没有听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那人更是将耳朵附在门上,光明正大地行起了偷听之事。
“我母亲?呵!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如今这位的年纪比我都大不了几岁,又只会些狐媚之事,还乐此不疲地挑拨你我的关系,她何德何能,配做我朱昊的母亲?她又哪里比得过我死去的母亲?!”
“你——”
朱员外气得浑身颤抖,忽地口吐鲜血,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朱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去查看他的情况,而是直奔东屋,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母亲的画像。
他还就不信了。
偌大的一幅画像还能凭空消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