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姜糖整个人都傻了。
再次体会到了社死的味道。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勉强平复下心情,姜糖走了出去,一出门,就和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的贺忱对了个正着,脑海里鬼使神差地浮现起了昨晚梦到的那一幕。
她也没好意思数,她到底亲了贺忱多少口。
反正糊得人家满脸口水就是了。
姜糖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原本想着说是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反正她那个时候也还小,就算是说不知道,也很正常啊。
然而看到贺忱的一瞬间,她立马破功,闪躲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状,贺忱眉头微挑,走了过来,垂眸看着她,“怎么了?”
姜糖低着头,第一次有些不敢直视他,“没事。”
贺忱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徐徐开口道:“那个怀表……”
一听到这四个字,姜糖耳朵猛地烧了起来。
贺忱见了,眼底忍不住闪过笑意。
她果然想起来了。
听到他的笑声,姜糖更加尴尬,急匆匆推开他,赶忙往楼下跑去,一溜烟就跑了。
贺永桥从房间里出来,奇怪道:“糖糖怎么走了?”
看着还着急忙慌的,像是后面有人追她一样。
贺忱摇了下头,“没事。”
没事糖糖能跑了?贺永桥不信,但见他不信,索性也就不再多问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我想起来了,阿忱,你小时候是不是还见过糖糖呢,就你八岁那会儿吧,那会儿我还住在苏家隔壁,你来看我,跟隔壁的一个小姑娘玩了一下午,小姑娘还把你扑倒亲你来着,记不记得?”
这些事太过久远,贺永桥年纪又大了,记不清楚。
昨天才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说起来,我也是见过糖糖小时候的,哎呀我这脑子,怎么就给忘了呢,我还一直以为我没见过呢。”
原来不光见过,还有这么一出。
难怪阿忱的怀表会在糖糖那里。
他看着他,见他不说话,又问道:“你还没说呢,到底记不记得?”
“记得。”一直都记得,没有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