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人。”
“不管是抓活的还是搬运尸体,不被任何人发现,甚至连声音都听不见,这不像一个仇恨男人的女人能做到的事情。”
一直沉默的徐思怡突然道:“如果凶手是个方士呢?一些术法能够把人装进一个小的法器里,悄无声息地带走。”
郑文山听了,不屑地摇头:“徐姑娘,一座城中能有几个方士?我们还是从最有可能性的推测开始入手调查。”
低着头眨了眨眼,祝博文抬头问林晓东:“林都护,你怎么说?”
林晓东扫了一眼徐思怡,道:“徐姑娘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壮年男人元阳旺盛,是修习一些邪术的材料。”
“材料?把活人当材料?”郑文山被吓得站了起来。
瞥一眼郑文山,祝博文转头问卢靖琪:“城中最近可有来过修行之人?”
卢靖琪摇头:“卑职未曾往这个方向想过,没有调查过,我这就安排人去查。”
祝博文摆手:“不着急,眼下还是从最有可能的推测入手,还请卢大人带路,让我们去看看案发现场。”卢靖琪带着一行人,去了通连街禄昌酒楼,站在门外道:“第一位失踪者叫杜伟兆,二十八岁,本地人,失踪之前来到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这家酒楼,和友人一直喝到半夜
,在回家的路上失踪了。”
仰着头看着酒楼的额匾,郑文山道:“酒楼里人来人往,半夜不回家的男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只有他失踪了?”
祝博文严肃道:“如果咱们假设凶手是女人,那么第一位失踪者,最有可能是私人恩怨。”
“卢大人,咱们兵分三路,我和林都护去杜伟兆家看看,卢大人你带人去调查和他接触过的女人,小郑和徐姑娘去酒楼里问问老板和客人。”
三伙人分头行动,卢靖琪安排车马,送林晓东和祝博文去了杜伟兆家。
杜伟兆家在城中,是一处不小的宅邸,杜伟兆的父亲杜建明是一个盐商,家资颇丰。“有人吗?监察司司门郎中来见!”站在大门外,祝博文敲了敲门,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