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齐昌果然舍不得自身道行,罢了手。
林晓东将当空钟收起,道:“怎么,你修道三十年,比不过我一个毛头小子?”
谭齐昌切齿点头:“好,算你有本事,我们走!”
林晓东抱臂侧目:“慢着。”
阎深祥怒问:“你想怎么样?”
林晓东望向黄治谦:“只要钱不害命,今日我放过你们,再有下次,你连山寨和真秘派,定鸡犬不留。”
谭齐昌阴毒地瞪了林晓东一眼,不答,带着弟子下山去了。
这日,赵慈、崔琛洺来到了鄂昌山济法派。
守山弟子来见,拱手一礼:“原来是觉阳派的师兄。”
赵慈拱手一礼:“我有事欲见你家圣君,还请通报。”
守山弟子进门通报,不多时又回来,招手道:“两位师兄随我来。”
赵慈、崔琛洺跟着守山弟子,去了大殿。
殿内金碧辉煌,中设一宝座,其上端坐一人,身长九尺,身着华服,与正道装束大为不同。
赵慈、崔琛洺皆拱手行礼:“见过圣君。”
此人为纯云圣君,正是此鄂昌山济法派掌门。
纯云圣君睁开眼来,坐直身体,扫一眼赵、崔二人,问道:“觉阳派的高徒,来我济法派何事?”
赵慈满面悲愤:“圣君,请为我家老师报仇!”
圣君扬眉:“你家老师如何了?”
崔琛洺摇头一叹:“我家老师,被琼昌山志虚观的邪道给害了性命!”
圣君眨眼:“琼昌山志虚观?俞向清?”
赵慈摇头:“此事非是俞向清所为,俞向清把山场借给一个邪道暂住,那邪道名林晓东,不知道从何处学来些手段,我们满山上下都非他敌手,老师更是死在他手下,实为可怜!我等弟子辈修为浅薄,不能给老师报仇雪恨,只好来求圣君。”
纯云圣君仰面道:“陆浑县来了这等人物?”
赵慈点头:“那道人道法古怪,除了圣君,还真不知道谁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