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抚着那幅画,眸子里的盛着诡谲与浮动的暗光。
“月,你连画中人都只留一个影子是吗?你这般绝情狠意!”
“姐姐,你又抛下了我。都是骗人的,大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总是这般骗我……”
蹲坐在乌蓬船里的陈皮似笑非笑的带着不甘的哭腔。
刀客只静默了片刻,慢慢回身走了。
灼灼桃花间,繁茂紫藤架下,月冷清荷处,笔墨纸砚棋局间,没有女子的身影,只有拿去他们心魂的张星月!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长沙城表面仍然风平浪静,私底下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
佛爷府邸更是硝烟弹雨,人人自危。
所有人等,上至张家一众人护卫队,下至看守内院偏门的一个小仆役,都受到了十分严厉的责罚。
长沙城所有进出港口全部戒严,驻守的军队和当地的警力倾巢而出。
九门暗中明面上的势力也调派了大批人马,所有干道水路逐一排查,可疑人等一经发现,一律拘留调查。
张祈山还有军政要务要处理,张小鱼也消失了,以前他的事务都全压到小副官一人身上。
如此雷厉风行,几乎是掘地三尺,大半个月过去,仍是一无所获。
张家一干人等在庭前整整齐齐地跪了将近两个时辰。
张祈山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命他们退下,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再说。
他的心里似破了一个洞,呼呼地往内灌凉风,整颗心都是冰冷的。
张小鱼留下的书信已表明他追随圣女而去,他的使命就是保护她。
张小蛇也不见了,想来也是跟着她走了。
至于一直听从于她命令的刀客也带着刀客团消失了,张祈山暂时还没有多想。
只以为他带着刀客团又去外地的大墓获取钱财去了。
毕竟,张祈山还健在的父亲这么多年也也一直带着人到处盗墓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钱财。
解九望着已形销骨立的齐八,劝解的话也咽了下去。
漠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添了些许温度,“齐恒,好好保重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们还要等她回来。”
解九的嗓音嗄嘶,气不属声,彷佛声带在砂纸上摩擦过一般。
他毕竟只是一介凡人,做不到真正的算无遗策。
“对,我们要好好活着。等月月儿回来那一天,不然她又要嫌弃我了。”
齐八望着她随手挂在香堂屋檐之下的曼陀罗风铃。
红府,她的八角镶宝石雕花嵌如意字的梳妆奁孤零零地搁在桌上,每一个精致的小抽屉都被拉开。
他的手覆在上面,指腹慢慢摩挲着上头花纹。
妆奁里的饰物,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她什么都没有拿走。
“张星月,你的心,永远都捂不热,是吗?”二月红轻轻叹了口气。
碎碎念:大脑中的镜像太美,勾画不出来了。
还是我的笔锋不行,只能这样了。
小月亮的新剧情来临,马上走一波张家人。
包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