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自己回了房间睡下。
自此,她需要的时候,就会去他的房间咬他。
衣服下看不见的地方,一片青紫色血淤。
张祈山看到监控里的女子时不时从他的副官房间出来。
出来之后,她的面色倒有些红润,而他的副官则是被吸干了精气神一般。
他有苦难言,闷在心里只想着赶紧结束这边的工作回去结婚。
婚礼那天,张副官和张海侠一步不离站在院子外警戒,他默默地抽着烟,俱都不怎么言语。
副官抬眼定定地看眼前的人:“你是佛爷父亲留下的人,有些话不得不讲,佛爷对她会手下留情,你可就不一定了。”
“副官,说笑了。上次不过是夫人找错了人,我搀扶了一把。”一脸正色的人一点心虚都没有。
“夫人做噩梦受到惊吓,情绪失控不足为奇。”张副官告诫了他一番,熄灭手中香烟看着婚礼进行中的女子。
“张副官,夫人,永远都是夫人!”张海侠意有所指,可沉浸的副官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这人还告诫他不要随意动心,可是张副官自己就看得清自己的心吗?
张星月,可真是张家人的劫难,无人可渡。
她是小族长的夫人,是张家的夫人,却不会是张大佛爷的小夫人。
张祈山回府了,婚礼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最后他还是如了她的意,定下了那套中式红色衣裙。
婚礼从头到尾,她一点都没有参与。
送到她眼前过目的所有物件都随手指定。
他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无由来存着一丝莫名的恐惧:这个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子,会不会有一天,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明明唾手可得,可他总有一种她根本不在意的感觉。
而江南念只觉得自己是笼中鸟,束缚感无处不在。
那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仿佛能将人渐渐逼疯。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根坚硬的铁链一圈一圈密密缠绕住。
你却无从挣脱,无能为力,时刻带来冰冷的,缺氧胀闷的窒疼。
这样的日子,彷佛没有尽头。
她能陪他演到这里,也已是很给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