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势优雅，双腿修长，身上裹着的贴身连衣裙，就连黎婉看着都觉得脸有些热。

走进了，月笙懒洋洋坐在了沙发上，端起管家给黎婉倒的水，喝了一口：

“配不配合，不是他说了算的。”

黎婉抱着书站着，竟然有些不敢动，就好像光是几句话，几个眼神，她就被压制住了。

管家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江燃不喜欢人多和嘈杂，所以大部分时候，屋子里是没有人的，所有的佣人管家和保镖都在隔壁一栋别墅了。

当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月笙和黎婉两人的时候，那种诡异的气氛更加明显。

月笙抬头看她：“别站着，坐啊。”

黎婉一顿，咬了咬唇，也坐在了沙发上，忽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觉得不舒服？

明明自己和江燃认识了那么久，江家她都来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而对方只是一个暂住在这里的心理医生罢了。

就算要分一个主次来，也应该她是主，对方是次啊。

黎婉轻咳一声，挺直了脊背，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一点。

“月笙小姐是吧，我和江燃认识很久了，昨天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今天来看看江燃，我妈也很关心江燃呢。

“江妈妈去世前，也很喜欢我，经常让我来这里玩……”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月笙的表情。

她企图在对方脸上看到一点她想知道的信息，但是失败了。

月笙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中没有笑意也没有冷意，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似乎她说什么都没有关系。

离婉越说声音越小，被月笙这眼神盯得毛毛的，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

在她终于觉得有些撑不住的时候，月笙开口了：

“江燃之前有过女朋友么？”

黎婉：“你一个心理医生，问这么干什么？需要知道这些吗？”

“需要，当然需要。”月笙笑得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