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给他其这样一个名字,应该是希望他多读书,读好书,满腹经纶,学富五车。
可惜,这家伙可能把“牍”字,当成了买椟还珠的“椟”字,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驴粪蛋子表面光。
这样的人,也就是盯着迟家那偌大的名头,换做其他人家,估计早就被打死了。
他可以有优越感,但那优越感应该是建立在善良与教养之上。
那就是一种贵族气质。
可迟钟牍的优越感,完全来自于所谓的家世、财富。
这就不得不让人想起那句话:“见人就是三分骂,嘴尖皮厚腹中空。”
迟天翔其实是为了挽回迟家的面子,并且以退为进地保护迟钟牍的面子。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也是迟家的接班人人选之一。
从心底里,她不想看到迟钟牍在苏强这里吃瘪。
苏强到底是什么性格,拍卖会那天,直怼刘悬壶那一幕,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后面,还发生了好多事情,都足以说明苏强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且不说苏强的实力怎么样,就说他那出神入化的医术,其实就值得尊重。
迟老有足够的修养,面对谁都能够不卑不亢,坦然、亲切,可迟钟牍还差的太远。
绝不能就此得罪苏强。
再说了,他的小心思大家都懂。
出于嫉妒,言语间挑衅几句、或者语气生硬一些,尽管不光彩,但至少能够理解。
可是,中伤别人,就不对了。
迟钟牍还真是个坑爹好手。
“爷爷,您什么身份?苏强有算是什么东西?你给他敬茶,他接得住吗?”
“苏强,或许我言语间有冒犯地方,但你这样不依不饶,蹬鼻子上脸,跟我爷爷较劲,也不见得光明磊落吧?”
自始至终,苏强没有主动说一句话,都是被动的。
哪怕迟爷爷道歉,端茶,也不是他不依不饶。
谁都能看出来,迟钟牍这完全就是无中生有,捏造事实。
风镇乾看了风行烈一眼,道:“钟牍,好了,都是自己人,不要多说什么了,好好吃饭。”
“姑丈,您别劝我,我知道清雅对苏强有好感,这种人可能就是个pua高手,谁知道他给清雅灌了什么迷魂汤?”
“说实话,我绝得这种身份的人,根本就不配踏入风家大门一步。”
苏强摇了摇头,这个迟钟牍越来越过分。
难道就没人看出来,这家伙如此说话、做事,会给自己,给迟家带来灭顶之灾吗?
风行烈终于忍不住了。
“小钟,好了好了,本就是你启衅在先,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行了,今天是我们的家宴,在座的都是自己家人,因为一句半句的雅诺鱼叉,没必要闹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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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喝第二杯。”
苏强听了,端起了酒杯。
如果迟钟牍闭上嘴巴,这事儿也就差不多算是结束了。
他根本不能追着迟钟牍去跟这样一个智障儿童讨公道。
但,这家伙猪油蒙了心,仗着自己在风家、迟家都很受宠,再次闹了个幺蛾子。
“苏强,这酒你这辈子可能就能喝这一回了,可以口大一些,你多喝点,我们风家还是管的起的。”
苏强没有理会他,就连几位长辈,都没说话。
喝了一口杯中酒,刚把酒杯放下,这家或有自己加戏。
“看那没出息的样儿,清雅,你说,这样的人,适合做你朋友吗?”
苏强不想忍了,他可不是什么乌龟。
“迟少,这酒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