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傅明晖望着罗昭。
其实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不知为什么,在罗昭面前,总觉得自己的智商实在是很感人……
说话做事,有一种脑干缺失的美……
“让花蝉想帮你查一下。”没想到罗昭的要求这么简单。
可是……
“之前她不是搜索过嘛。”
“你知道相关搜索,哪怕有关键词,在网络上能找到多少相关的吗?几百页都很寻常。”罗昭就解释说,“之前花蝉搜的只是那条河最近的事故,她呈现给你的,已经是筛选过,应该热度最高的而已。”
“就是说不全面?”
“你的梦比较全面是不是?”罗昭循循善诱,“把这个梦全讲给她听,就像刚才讲给我那样。这样她会过滤到最关键的部分,再搜索出来,结果会不一样的。”
“如果有相关信息呢?”傅明晖反问。
“那就证明,那不单纯是个噩梦。”罗昭很肯定地说,“所谓心理暗示,得先有相关的源头。你从来没听过的事,却在梦中呈现了,那就不同寻常了,有调查的必要。”
顿了顿又说,“其实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关键问题,如果你梦中有几个年轻人逃脱了这次灵异灾难,那么那几个人是你脑海中自然杜撰出来的形象,还是确有其人其事,那很值得研究了。”
“好,我这就去……哎哟……”她一急,又忘记自己是伤号的事。
蓦然想起读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看红电影,有一部特别老的片子叫《小兵张嘎》。
里面的嘎子哥就是,被鬼子一枪打中屁一股,骂道:伤哪里不好?伤那里!
她现在感受相同,若是胳膊腿受伤,能用夹板夹好,她就会注意,现在又不能固定包扎,就那么牵一P而动全身。
罗昭尽管想单独占用书房,怕了花蝉的聒噪,可又觉得把傅明晖挪来挪去不利于她的恢复,只得过去把花蝉叫了来。
他自己则去厨房搞点吃的。
毕竟晚饭吃到一半被人搅了,然后在河边遇到那神秘黑影,最后又跑了趟医院,再工作许久,实在是有些饿了。
这边花蝉听了傅明晖的“故事”就开始搜索,还不禁得意洋洋的说,“你看看,你离得开我吗?”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是要做一个AI叛徒吗?”傅明晖动弹不了,但不影响翻白眼。
翻得还又大又明显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