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毫无责任心,毫无担当,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丈夫,以及一个婚内出轨,虐待女儿,甚至为了偷情方便觉得女儿是个累赘的妻子,貌似都不太值得拯救。
既然没有拯救对方的想法,那么干脆从一开始就保持好距离,省的到时候左右为难。
“说重点!”这时,真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秀树抿了抿嘴,说道:“最近我总是梦回童年,第一次是在家乡,我梦见了一个红鞋小女孩,对方告诉我,她马上就要被带走了,因为只要被叫到名字,就一定会被带走。还说我是个骗子,我也会被带走。我想问她会被谁带走,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从梦中惊醒了。”
“第二次是在我家,我梦到爷爷躺在病床上,我和那名小女孩一起坐在病床前,不久后,爷爷突然像是受惊而死,纸窗外映出朦胧鬼影,隐隐约约间,我听到有声音在喊我的名字,然后,我就被突然拍打在木门上的血手印给惊醒了。”
“从此以后,我身边便开始接连发生怪事,先是我的下属高梨惨死,随后那不知名的怪物便找上了我,我买的平安福被齐刷刷撕开,家里被恐怖力量搅得一团糟,我妻子和我女儿现在每天都处于担惊受怕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真琴小姐,求你一定要帮帮忙,救救我们一家三口,我们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你了。”
看着秀树满脸惊慌与恳求的模样,真琴眉头紧锁,开口道:“把手给我。”
田原秀树连忙将右手递送至她面前,桃花眼中布满了希冀光芒。
真琴握住他手掌,闭上双眼,隐约间仿佛看到了无尽鲜血与孩童的哀嚎,心脏像是被一个大锤重重敲击了一下,脸色瞬间煞白。
秦尧神出鬼没般来到他们身边,一把拽回真琴的手掌,感到窒息的真琴这才好受了很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总之,讲道理的事情我不行,原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该怎么去做。就像,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得的感冒,却知道他该吃什么药才能治好。”少倾,真琴顺过来了这口气,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秦尧:“你能解释这东西吗?”
“能。”秦尧缓缓说道。
田原秀树大喜,连忙说道:“请您务必告诉我,我为什么会遭这种劫难啊!自打我记事起,我这半生就没害过任何人,更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秦尧面色一滞。
这家伙,是怎么义正词严的说出这种话来的?
如果不是他毫无担当,毫无责任感的行为,《来了》都不会来,恐怖也不会降临在东京,直接间接的害死了无数灵媒师。
肏。
这么说来,魄魕魔也算是抗日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