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1年9月这个多事的月份里,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因为创收用的小说成功喜提kgb的官方认证——被苏联禁止入境任何华约国家。因此,我只能期待着明年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不在华沙举办了。
——夏希羽,1981.10】
夏希羽听到这里,心中咯噔一声——坏了。
对夏希羽而言,他熟悉的历史里,这个项目的承建方恰巧就是本应处于鼎盛时期的魔都东海建工。
而众所周知,魔都东海建工因为希羽组研究所的原因而不复存在了,国家很可能动用国家队来建设这个一切建材、人员都来自于国内的现代化图书馆。
而且由于该项目的特殊性,这次建设很可能会以全国微机最宽裕的希羽组研究所新址为重要的参考对象。
如果在地图上查不到这里在哪,那就知道一点即可——这里就是后来的魔都交大安泰管理学院所在地。
在确认了这条消息及具体内容后,夏希羽对此做出了判断——
总预备队,不动。
“总预备队,不动?”
面对沈涵曦等人的诧异,夏希羽做出了具体解释:“我们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些数学上和运转实践上的意见,但不要把全部家底拿出去,不要让专家团有机会犯冒进的错误。东海建工的悲剧不能重演。我愿重申,我是不希望东海建工成为‘国企破产倒闭第一例’的,但是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学术地位去洗白他们如此严重的、灾难性的后果。如果只是能力问题,我会尽量为他们向上级争取一下,只适当剥夺他们的部分权限。但问题是,现实显然不是这个样子——整个公司全部烂透。我的特别电报,只是一根稻草而已。所有人都给我记着,我们做科学研究或者参与到这个事业、为其他人做辅助的人,除了探索世界之外,还要发展生产力。他们落后了,就只有淘汰,只是早晚问题,以及是否属于煎饼式坍塌(此处为直译,英文为apancakecopse)的问题,与我们所有人是否愿意都没有任何关系。低效率的内耗,等同于集体自杀!”
听到最后两句话,汪星悦首先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随后在得到许可后立刻向自己的上级联络。
当汪星悦为此事忙完后续的一切应对的时候,夏希羽已经带着其他人吃这天的中饭了。
……
在九月的剩余时间里,夏希羽过着正常的生活——白天的一部分给学生上课,另一部分时间读各类论文,晚上则在其他同学的陪同下一起完成各自的作业。
在此期间只有三批外人前来希羽组:
第一批是即将于十月一日正式上任的、原驻沪领事莫拉蒂先生的继任者——安妮·克洛伊小姐,未婚,今年32岁,以及她的随员林晓烨等人;
第二批是又双叒叕来华讲学、但只带了一位硕士研究生做助理的高野道夫,前来的目的是希望夏希羽能前往樱国做学术讲座,并指导东京工业大学的模糊数学理论的学科发展,夏希羽则合情合理地以希羽组处于重整期间不便外出以及学习任务繁重为由拒绝了他的邀请。
但夏希羽也在高野道夫在魔都大学的半个月的讲学期间提供了全方面的支持,并在他乘坐的、前往中原地区的飞机起飞前亲自为他送行,并给他简单讲授了一些教学建议;
第三批是六个夏希羽毫不关心姓名的、为前来考察希羽组研究所建设经历而来的人,沈涵曦和汪星悦负责简单地接待了他们。
然而,夏希羽的存在感却并不因为他进入了相对的深居简出状态而有所降低,他在这段时间里几乎一日不停地写着各种各样的、与数学学术研究无关的科普或理论辩论文章。
在华北大军演正在进行的同时,夏希羽甚至因为“灰衣主教”苏斯洛夫的隔空喊话直接在暴怒之下与常锦诗一起用俄语直接写了一篇驳斥苏斯洛夫无理言论的数万字长文,以论述新的科幻文学和科幻文化的到来,并用简洁明了的逻辑论证了此时的苏联在事实上必然存在的文化混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