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羽在法国停留的约五周的时间里,仅在1月期间,其足迹就覆盖了首次来到法国时的罗斯科夫(海滨浴场与附近的度假区)、巴黎、斯特拉斯堡这三座北方城市,此外还包括了多座位于南方的大小城市。
其中有少部分行程是为了参观一些上次访法时没能参观的名胜古迹,但更多地是商讨学术合作、人才培养相关。期间,夏希羽还在伯纳德·罗伊的邀请下,参加了欧洲运筹学学会的一次重要会议,并被推选为该学会的首位亚裔会员。
另外,他有幸地(他对我这么说过)在巴黎见到了共计来自十多所高校的、二十多位世界顶尖学者——这些学者无一例外地都在各自的研究方向上,有着二十年的科研经历并引领着各自专攻的学科,其中多数都是院士或准院士。
夏希羽亲自下场商谈期间,在三所大学分别进行了演讲后,最终得到了五个全额奖学金培养名额——其中两个博士研究生名额来自伯纳德·罗伊,其余三位愿意提供一个研究生名额的学者也均有过培养亚裔学生的先例,因而对夏希羽来说,并不算有太大的意外……
——戴安妮,1982.1】
11日下午,夏希羽在沈涵曦的陪伴下在塞纳河边行走,期间他独自写出了《忆秦娥·游塞纳河》——
“税流旱,波旁王室齐头断。齐头断,有后来者,共和国诞。
流血漂杵人心散,十朝岁月如衣瀚。如衣瀚,粼粼塞纳,奶河作伴。”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夏希羽与沈涵曦一起走在塞纳河边,受到上辈子见闻的影响,夏希羽写出了《告白气球》【1】,并决意将其加入到自己即将发表的新专辑中。
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的巴拉德难得地走出了房间,向沈涵曦问起了夏希羽的过去,沈涵曦只是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就送对方回到了房间。
“啧,连巴拉德先生都感觉到了希羽写这首词时的异常。”
见巴拉德和戴安妮有些困惑,沈涵曦不得不简单地对他解释了自己对这首词的解读,后者这才放心地匆匆离去。
1月12日下午起,除巴拉德主动提出留在巴黎写作之外,夏希羽一行其他人均在戴安妮的陪同下,从巴黎往南前往了多座南部城市旅行兼访问考察。
1月14日,到达科西嘉岛的夏希羽在拿破仑的故居写下了一首《江城子·叹波拿巴》——
“地中海北小城哀,战戈摧,戟沉灰。希腊火燃,千年卷天雷。为报拿皇兴土伦,耶拿胜,征俄埃。”
“二十八载没崔嵬,旧时恢,百年颓。烟敛云收,沙场见青苔。功过饼塌尘雾去,浪淘尽,润入醅。”
夏希羽把这首词交给沈涵曦后,就在司璇和魏思瑜的陪同下离开了。
在沈涵曦为其作注释期间,其他人虽然都对夏希羽刚才的行为非常疑惑,但沈涵曦对她们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随后继续工作。
在停留了一天后,夏希羽一行人乘船回到了马赛。
虽然沿途只见到了另一艘游船,但夏希羽的心情却没有因为路上的顺利变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