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砾场上还不足悲,在瓦砾场上修补老例是可悲的。我们要革新的破坏者,因为他内心有理想的光。我们应该知道他和寇盗奴才的分别;应该留心自己堕入后两种。
——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1925.2.23】
周昕点头,承认了“当年的往事”:“嗯,那是好几年前从汉堡港去伦敦港的一条船上,好像是1977年前后的事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你,更没想到你已经先我一步给别人打工了。据我所知,你还有个在中国的妹妹?”
“对,她叫刘晓涵。现在也在给夏教授打工,不过比我柔弱了些。”
周昕稍点头后,用一脸玩味的眼神看向夏希羽:“夏教授,看来你这里以后或许会见到不少我为之服务过的乘客,今天算是见到第一位了。对了,刘晓涵,你身边的这位……”
“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数学家志村五郎。”
听到这句话,周昕立刻摆出一脸肃然起敬的样子,用日语对志村五郎表示了自己的敬意。
志村五郎则顺势开始与周昕和夏希羽一起用日语聊起了航海中的数学,虽然谈话时间不长,但三人均有收获。
过了不久,在场的其他人也一起聊了好一会后,沈涵曦开始了为这首词作注释,刘晓茉则带着志村五郎回到了原先的客舱。
夏希羽有意用英语对周昕问道:“维尔汀,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
“如果你没有什么指令,我就准备提前去吃午饭了。对了,跟你们说一下,我说的那些都是在我记忆中真实发生的。希望你们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卡罗尔·关原跟我们说过。话说,你的记忆中有这个名字吗?”
周昕点头:“当然,她可是这个世界里的‘萨赫勒的白衣天使’。我的记忆里也有和她有关的记忆。那次是在一条前往某加勒比海地区的岛国,进行人道主义救助的救援船上。”
接着,夏希羽又就几个细节问题向周昕提问后,转而躺回床上准备继续休息。
之后的时间里,船内外风平浪静,沈涵曦以夏希羽仍旧晕船、需要休息为理由,把自愿提供医疗监护的周昕留在了房间里。
除此之外,夏希羽在写下《鹧鸪天·东渡狂想》的黄昏时分,看着客舱外的夕阳,一边抱着沈涵曦,一边写下了一首新的词。
见此情形,沈涵曦决定坐在床边,看向了他刚写完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