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墨刚刚一直在思考,并没有注意听许栀这通电话讲了什么,见她忽然这样,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他还是抬起手,搂着她,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这才问:“怎么了?”
许栀没隐瞒,“我爸助理说,有个投资方找我爸,说想要我爸牵线来和你达成合作,我爸现在凶不起来了,给我妈打电话试探呢。”
梁锦墨:“这样。”
他表情很疏淡,仿佛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许栀忽然就想起了那封西语邮件,哥伦比亚的公司特地找他寻求合作,或许这种事他已经经历得很多了吧。
她双手搂着他脖子,靠在他胸口,说:“你太厉害了,让我有点自卑。”
她现在也逐渐学会直白地表现自己的想法,毕竟梁锦墨就是个闷葫芦,她要是再什么都不说,他们之间很容易因为沟通出现问题。
梁锦墨侧过头,轻轻地亲她的脸,“你也很厉害。”
许栀:“我们这是商业互吹吗?”
“不是,”梁锦墨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有点厉害。”
许栀:“比如?”
梁锦墨:“那次在人工湖,你跳下来拉我的时候。”
当时他被冻得四肢僵硬,他那个身高体重,居然能被娇小纤细的她一路拉着游到岸边并拖上去,实在很神奇。
许栀说:“当时我脑子是空的,上岸之后我感觉我都岔气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后来她不止是感冒,手臂肌肉酸痛长达三四天,她一度觉得那时候是情急之下被激发出的潜能。
“真是太幸运了,”她慨叹:“老天就给我一次那么大的力气,让我救了你,其实我平时力气也不大。”
梁锦墨:“所以你也很厉害。”
她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要她不必自卑。
这会儿赖在他怀里,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