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半年前,村里的小流氓调戏他妹妹徐云云,他一个人硬刚四五个小混混,直接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白潇潇想到这里心里生出一丝担忧,这男人对她家暴怎么办?看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也不是不可能……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挨打!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简单的桌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过分。
整个房间里,就一张床和一个桌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非常恰当。
门上贴着她们结婚的喜字。
白潇潇环顾四周,然后摸着硬邦邦的床想哭。
这么简陋的房子她还是第一次住,而且这个时代的农村有多苦,她还是有所耳闻,填不饱肚子是常事,还得下地劳作,水电,网络根本与现在没法比,也没有手机玩,穿到这里,对白潇潇来说生不如死……
她叹了口气,手从枕头旁边找到了一个玻璃镜,然后照了下,心情算是好了点。
镜中的小脸跟之前没变化,妩媚动人,闭月羞花,而且有种更水嫩的感觉。
说起来也算她倒霉,吃枣子时被枣核卡死,这才穿到了原主身上,此刻在八零年代的农村,白潇潇的脑子乱糟糟,原主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白潇潇刚过二十一岁的生日,早都喜欢知青程文坚,为了留住他,不惜给他下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那杯水被同村的徐成喝了下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生米没煮成熟饭,可名声彻底坏了,嫁不嫁自己已经做不了主。
根据原主的记忆,徐成也压根不想娶她,甚至厌恶她,毕竟是被陷害的。所以昨天新婚夜,那男人连屋门都没进,更不用说睡一张床上。原主性格泼辣又爱钻牛角尖,想到不能和程文建在一起,竟然气了过去……
然后倒霉的她就来了……
白潇潇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黑黝黝的房梁发呆,好伤心,难道以后都要和漂亮的衣服告别了吗?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动作比较轻,还带着点小心:“潇潇,饿了吧?出来吃点东西?”
“娘,你干嘛对她说话这么客气?我哥这哪是娶媳妇,分明是娶个祖宗!”
“云云,闭嘴!”
“哼,结婚第一天就睡到大中午,连娘都不喊!”
门外的声音,一个听起来无奈苍老,一个听起来气愤年轻,是徐成的娘李月莲,和他妹妹徐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