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些话有意义吗?”姜钰琪索性靠着后背,面色清冷,“沈鹿辛,你和上杉进想要独吞矿场明明已经达到目的,为什么还要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沈鹿辛被她用话堵得有些难受,脸色立刻变了,“别以为我一再宽容你,你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
“如果商业扩张也叫丧尽天良的话,盛氏又算是什么!他们就没有扩张,没有牟利吗,你未免也太幼稚了!”
姜钰琪冷笑,“你真会偷换概念,盛氏再怎么运作,也没有触碰过违禁品,更没有想过要‘屠城’!”
“而你们现在,却打着商业竞争的名号,做些违背法律和道德的肮脏勾当!真不愧是祖传的无耻侵略者。”
沈鹿辛虽然听不惯她这话,但也听出一些弦外之音,皱眉看着她,“你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别因为盛庭骁给你灌输了那些思想,就跟着他一起胡说八道。”
“我自己有脑子,知道怎么辨别黑白,”姜钰琪正色看着他,“反倒是你认贼作父为虎作伥!”
沈鹿辛越来越觉得这话有问题,可是又不想和她多辩解什么,哪怕姜钰琪不愿意上车,他还是很珍惜跟她独处的时光,实在不想为了这些事破坏气氛。
可姜钰琪忽然想到什么,“你该不会是被上杉进边缘化了吧,对于三和株式会社在塔瓦城想要做什么,你真的清楚吗?”
“废话!”
沈鹿辛不以为然,“连我都不清楚的话,还有谁清楚!”
这一点他对自己毫不怀疑,上杉进就算对自己再严厉,也还是器重自己的,况且他能够信任的亲人也只有自己。
而姜钰琪到底是跟盛庭骁一条心的,现在想要离间自己和上杉进的关系也无可厚非,沈鹿辛并不觉得恨她,反而更恨盛氏父子。
“姜钰琪,你如果站在我的立场,就能够理解我为什么不会原谅他们父子俩,就算你不能理解,也别偏听偏信来把我想成十恶不赦的人。”
这话说的有些悲哀,姜钰琪一时语塞。
“我没有偏听偏信谁,而是有些事情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姜钰琪的口气稍稍缓和,她不想激怒沈鹿辛,万一脱不了身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姜钰琪定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