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珏听说了女儿的这番行为,气的关了团团的禁闭,团团受屈辱不仅没有收敛,还觉得谁都苛待她,越发记恨季司玥,寻找机会报仇。
沈弋冉将秋冬忙的店铺都交给徐氏打理,自己专心经营培养江飞,不到半年,江飞便已经声名鹊起,如今他的画是一画难求,人人争着收藏。
沈弋冉便将江飞之前的画作全部售卖,将这笔钱全部存在钱庄,作为白栀的嫁妆。
白栀哭着跪下道:“夫人的恩情,白栀此生难忘,只是好歹等侯爷回来,再发嫁白栀!”
沈弋冉感怀她的一片忠心,答应了。
“倒也正好,前儿侯爷来信,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侯爷的信上追问兴王之事,沈弋冉忙着这些事情,到没时间去办。
今日正好瞧着秋高起床,约了曹玉琴去药山上登高游玩。
正好兴王也在府中,听得要去,便一路跟了过来。
沈弋冉和兴王也是照过面的,彼此并不太过避讳,两辆马车便一起来到了山下。
竹轿子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曹玉琴不爱坐,就要自己爬山。
兴王对着沈弋冉无奈笑道:“她不坐,我也不坐吧,侯夫人自便。”
沈弋冉便抿唇笑道:“既然如此,我先上去布置招待,你们缓缓欣赏秋日山景吧!”
曹玉琴拉着兴王便开始爬山。
沈弋冉一路上坐着竹轿子往上,往日和徐氏沈纭焉斗法的日子又回想起来。
沈纭焉消停了这些日子,却不知道又在忙什么,忙过侯府的事情之后倒有些挂心起来。
正好白栀在旁,沈弋冉便叫着休息,漫步在半山腰的密林中,问起沈纭焉。
白栀立刻回禀:“我也想要和小姐回禀,只是这段时间忙倒也忘了。宋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沈弋冉听得这开场,有些勾起好奇,便笑问:“你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