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无法更改,只能一步步走下去了。
“小姐嫁进来已经是入了苦海,奴婢觉得,日后还是明哲保身为妙。”
明哲保身?
沈纭嫣想到上辈子沈弋冉的所作所为,当即呵斥一声,“你懂什么?”
沈弋冉就是一心辅佐宋齐召,还曾经不顾颜面在外边摆地摊做生意,供着沈弋冉做官,这才有后来跟着宋齐召水涨船高。
她不必去委屈自己,不就是要银子,她多的是,只要拿出些许银子,日后宋齐召官拜宰相,她的好日子就来了。
白栀是不懂,见自家小姐生气,也就不多说,沉默着伺候她洗漱。
今日宋齐召倒是没再去喝花酒,早早回来与她滚作一团。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沈弋冉起身时,两个孩子又已经起来了。
这让沈弋冉觉得汗颜,她竟比两个孩子还爱赖床。
“困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沈弋冉给季司玥梳头发时,瞧着镜子中的小人打了个哈欠。
季司玥不好意思地看着镜子中温柔的女子笑,“一想到娘要带我和哥哥出去玩,眼睛就不听话地想睁开。”
一边自己梳头发的季司承小脸上也多了一丝红晕。
他们一直在府里,很少出门。
爹爹公务繁忙,没时间带他们出去玩。
府上除了太祖母,其他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