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量也被惊动了,过来查看情况。
见到此场景也是惊讶不已,周围问道:“你又在搞什么事情?这些人是谁?你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两个手下听得这话,句句指责自家夫人,当即便冷面说道:“我们家夫人在此受惊,侯爷必然震怒,太傅大人还是好生调查,给侯爷一个满意的回答。”
沈量听得,顿时火冒三丈:“老夫还是侯爷的老丈人呢!这人没到,话倒是带到了!”
事情转偏了,沈弋冉看到被逼到紧张的沈李氏和沈纭焉都暗中松了口气,指望沈量发火,见这件事糊弄过去。
当即就开口道:“父亲息怒,只是父亲还不知道内情,有所误会,等女儿和你说清楚,你便明白了。”
沈量听完,眉头深锁,用质疑的眼光看着沈弋冉:“倒像是你提前都知道了似的,早早就做好了部署,怎么的,来参加为父的生日,对你来说十分不安全吗?”
两个手下实在不能忍受,再次抢白道:“这危不危险,太傅大人难道还看不到吗?”
跪在地上的男子从被抓住到现在,都没人想着要先审问他,眼珠左右转动,想要逃走。
“危险是从哪里来的?”
沈量本还没有这样气,但是两个手下一直提侯爷两个字,沈量便不退让,抓住沈弋冉问话。
沈纭焉在身后帮腔道:“爹爹,我看姐姐大概是有未卜先知的道法,早早料到这里有危险,所以提前准备,不过只顾着自己而已。”
“本以为本侯来的晚了,想不到大家都醒着,倒是热闹。”
听得声音,大家一起回头看去,自觉让开了道路。
薄瑾年脊背挺直,带着几分笑意走入屋中,只是一扫房中情况,便猜到了发生的事情。
他先对着沈量行礼:“晚辈来迟,请老丈人恕罪。”
沈量冷漠地拱拱手,表示接受了。
薄瑾年这才转身看向那个男人,抬脚压在那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吃疼大叫。
“你到底是谁?”
男子知道碰到硬茬了,当即喊道:“侯爷饶命啊,我只是听说收了钱上山来采花的,我也是被人骗的啊!”
薄瑾年脚上的力道加深了,男子撑不住,直接趴在了地上:“谁买通你来的?”
沈李氏紧张捏住了袖子呵斥道:“对啊,说,到底是谁叫你来的!”
男子摇头:“我也是中间人介绍的,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