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年听得,呵呵一笑,立刻拱手道谢,让到一边。
沈弋冉一面搭配一面若随意的口气问道:“不知道侯爷现在要去参加哪一家的宴会?”
“严尚书家的大公子婚宴。”
严尚书乃是兵部尚书,也难怪薄瑾年说推脱不了。
“他们还要我去迎亲呢!”
听得出来薄瑾年真的觉得很为难。
忽然薄瑾年抬眼道:“不如你勉为其难陪我走一趟?”
“人家请帖里面也写了带夫人,你跟着本侯一起,他们也就不好拉着我闹了。”
沈弋冉上一世为了宋齐召在官场之中顺遂,没有少跟着去打交道。
对于严尚书一家人也是很了解。
严尚书的这个大公子是个不错的人,往后在仕途上可为薄瑾年的臂力,便也不推辞答应道:“那我便陪着侯爷去吧。”
说完沈弋冉关上衣柜,将一套银灰的袍子递给薄瑾年:“侯爷穿银灰,我便穿浅金色,咱们低调一点。”
白栀上来侍奉薄瑾年更衣,沈弋冉自行去内屋更衣。
薄瑾年正在束发冠的时候沈弋冉缓抬莲步走了出来。
对着镜子,薄瑾年看得呆了一瞬。
沈弋冉身着雪白的裙衫,在外面罩上一条浅金色的丝带,手中拿着一个锦盒,上面用丝带缠绕起来,脚下的绣花鞋也只是简单的白色。
头上只带着一支金步摇,松松的发髻显得有几分随意。
白栀瞧着薄瑾年的神情,抿唇偷笑:“夫人,王爷就剩下戴冠了,我去准备靴子,不如夫人来帮王爷佩戴吧?”
沈弋冉将盒子放在桌子上便走过来,薄瑾年立刻垂下眼皮,然而那浅金色的飘带不断在面庞晃动,弄的他紧张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