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听得,再次要求看诊,不仅诊脉,还检查了面色,按压了腹部。
在按压的时候青樱故意装疼叫喊。
宋齐召心疼不已,只追问道:“大夫啊,她刚才还疼呢,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大夫转头问宋周氏:“这位夫人饮食如何?”
宋周氏立刻说道:“没什么问题啊,什么都吃,今日早上还吃了一碗酥酪呢!”
大夫听得,立刻拱手道:“这个······”
沈纭焉听得,当即呵斥道:“我可是太傅之女,你若是敢不说真话,当心本主母让人治你的罪!”
大夫听得,立刻说道:“这,老夫想,这个夫人大概是未曾怀孕,更没有滑胎一说,若当真滑胎了,岂敢吃冰凉的酥络?”
酥络是才流行起来的饮品,里面加了碎冰,吃起来冰凉,只是很贵。
青樱硬要吃,逼着宋齐召出去买的,三个人在房中偷偷吃了,沈纭焉都不知情。
此刻沈纭焉气得站起身来道:“真相大白,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谎称怀孕欺骗我们!”
青樱立刻抓住宋齐召的手喊道:“我也是第一次生养,并不知道不能吃啊!郎君,你信我!”
宋齐召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听得沈纭焉又骂起来:“你们拿本主母的钱去买酥酪,还瞒着我,你当我是好骗的?”
说着就将所有的钱都拿着回去娘家去了。
宋齐召见状,只得嘴硬喊道:“她就是怕了做了恶只能回娘家!”
沈弋冉听得沈纭焉又会娘家了,让人去宋家打听,倒是也不难打听。
青樱在家中给附近的人说了不少沈纭焉的坏话,将沈纭焉的名声都败了。
白栀对着沈弋冉道:“小姐,我看二小姐这次是碰上对手的!”
沈弋冉冷笑:“未必。看吧,宋家很快就会去求着沈纭焉回去的,只要沈纭焉还能拿出钱来,她终究还是主母,青樱是跨不过这一层的。”
果然不出三日,宋齐召便亲自来太傅府中求沈纭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