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神色严峻,一言不发。
徐氏当即追问道:“大师,可有化解之法啊?”
“这个简单啊,将属虎之人赶走便是。”
回到马车上,徐氏一直惶恐不安,似癔症又要犯了。
老太君见状,心中就算是有气,也都化作了担忧,吩咐人先跑回去请太医。
徐氏回到房中便哭喊不活了,说沈弋冉要克死她才罢休!
薄瑾修坐在旁边听得不耐烦:“那什么江湖术士的话,岂可信?”
徐氏便抓住薄瑾修数这几次的事情:“我能活着已经算是侥幸了!”
她不说,薄瑾修都不知道徐氏背后对沈弋冉做了这么多事情,正要责骂,就听得门外脚步声,当即收了声。
老太君扶着容青青进来看望,太医刚才已经走了,开的药,徐氏就是不喝,还摔了碗,丫鬟报告上去的。
“药是要喝的。”
徐氏哭着道:“喝药有什么用,我都要被人克死了!喝了也是白喝!”
沈弋冉回来早已经听到今日的事情了,却没有立刻去老太君跟前陈情,而是派人去找了那个算命先生。
沈弋冉派去的手下打着薄瑾年的名号,将算命先生带到一处空屋之中关押审问。
“你敢编排侯府夫人的坏话,你是不想活了?”
打了一顿之后,算命先生才知道今日说的什么虎克兔的谎话,属虎的人竟然是侯府夫人,当即怕得要死,跪在地上什么都说了。
沈弋冉便让手下将算命先生带回来,提前押送到了静心堂。
老太君安抚了徐氏,容青青在旁一直劝说:“为了让大嫂安心,不如就让三弟妹出去山庄上住一段时间吧?等到孩子平安出生再回来也不迟。”
老太君板着脸是否没定论,回到静心堂却见到沈弋冉已经在堂中等着了。
容青青一路跟随而来,就想要劝说老太君下决心,见到沈弋冉当先就责备道:“三弟妹你糊涂啊,明知道大嫂嫂有癔症,你还带她出门?”
沈弋冉跪在地上从容自辩:“老太君,我每日去看望大嫂嫂,她每日都有各种要求,我都满足,唯独提了好几次的出门,我都回绝了,房中丫鬟等人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