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便有些尴尬,经常薄瑾年回来晚了就直接去书房,沈弋冉并不催逼。
今日也并没有要挽留的意思,而是坐着继续摆弄荷包。
薄瑾年便出门去到书房去了。
沈弋冉察觉到薄瑾年离开,这才起身往床边去。
白栀过来安排床铺,等到沈弋冉睡下,这才吹了灯。
宋家此刻却还亮着灯。
无外乎是青樱和沈纭焉斗气,被沈纭焉罚跪,正闹呢。
宋齐召在旁边劝说,只护着青樱,沈纭焉如何瞧不出来。
“感情你们才是一家人,我是个外人!”
“行!”
沈纭焉吩咐丫鬟,收拾起包裹就回沈家去了。
等到沈纭焉出门,宋齐召立刻扶着青樱站起来:“郎君,我的腿都麻了,站不稳了。”
宋周氏瞧着青樱忍不住骂道:“你乃是妾,总是顶撞主母做什么?这下好了,又得好几日不会来了,这几日的花销谁出啊?”
青樱听得立刻滑跪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我还是继续跪吧。”
宋齐召将青樱拉起来:“母亲,你也看到了沈纭焉对儿子的轻视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我是个男人,也是有尊严的!”
宋周氏爱护儿子,听得这话,也就软了。
“娘亲知道你受委屈,可是这没钱也不行啊!”
宋齐召含糊道:“钱咱们家里怎么没有?这么多摆件,拿去当铺换钱不就行了?”
宋周氏听得,一敲脑袋:“看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还是我儿聪明!”
说着宋周氏就去寻摆件去典当,宋齐召扶着青樱回到房中。
青樱躺在宋齐召怀中担忧说道:“咱们一日要靠沈纭焉,便一日在她跟前硬气不起来,郎君啊,咱们可得想办法啊!”
宋齐召听得,满脸愁绪:“这也没办法,之前的店铺亏损,全部都卖了,钱都花光了,现在全靠着沈纭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