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冉已经看出了门道,夸赞董西洲,让丫鬟送来茶汤许他休息一阵。
柳先生摸着胡须道:“我都自愧不如啊!”
董西洲听得赞赏的话,神色孤傲,并没有一丝喜悦之色。
喝了两杯茶之后他便一声不吭继续作画。
柳先生爱惜他的才华,并不和他计较,还和沈弋冉说起了近来出神入化的大师们的风格。
沈弋冉抿唇一笑,刻意提道:“曾经京都城中也有一位擅长山水工笔的宫廷画师,他的绘画风格倒是和董先生有些像。”
柳先生听得立刻说道:“是,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他老人家了!”
沈弋冉仔细瞧着,果然发现董西洲的笔下一滞。
“我听说这位画师深得先帝喜爱,常伴随左右,亲自为陛下画了不少的画,都随着先帝一起下了皇陵,对吧?”
柳先生点头:“可以这样说,所以如今市面上最不可能看到的就是他的画作。”
沈弋冉瞧着董西洲一笑:“我看天公作美,董先生如今若是好生练习,也能赶超大师!”
柳先生笑着摸着胡须道:“可惜了,如今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