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动,这回竟温柔了很多,但是也掩不住骨子里的霸道、亢奋。
想通后的人,迫切的想要紧紧拥抱她。
而她也丝毫不退让,两人几天前已经打过了一次,这回她也没怂,见他又要开始,直接硬刚,既然要享受,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享受吧。
因此,没有人选择躺平。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谁都没有扭捏,成熟男女,干柴烈火。
她开始咬他,可她岂知,她越咬,他就越兴奋。
两人又毫无悬念的打了起来,打得山崩地裂……
——
“不能在里面……”
“嘶,好,不在……”
——
屋外,落日余晖渲染了整个天空,鸟儿觅食回来,在空中飞舞了几圈,叽叽喳喳的叫着、闹着,然后,终于同伙伴一起归巢。
梧桐院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突然,传来了岳兴阿兴奋的声音。
“嚯!看剑,嘿!”
“咣!”
岳兴阿兴奋的挥舞起小木剑,和风画对打起来。
他脑袋上的茶花高高昂着头,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挥舞的木剑有些用力,扫到了一旁的巨树,树叶簌簌而下,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晚风袭来,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天边的最后一点光亮落幕时,整个大地被黑暗裹挟,烛光被点上,打出了门边上两个恭敬站着的人影。
张太医低着头,这许久的时间里,他一句话都没说,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又来到了这里。
好似,情景再现。
他想,他应该是已经被万岁爷拉上了贼船,再也下不去了。
听着屋里隐秘的动静,他心下忍不住感慨,万岁爷的活真好啊,偷偷的瞄向一旁的梁九功,见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更是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御前总管大太监,就是淡定。
他也不能被人看扁了,想到此,脸上更加严肃起来。
梁九功若是知道张太医在想什么,肯定会直呼冤枉,他也是见张太医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他这也才端起了架子。
还别说,站久了腰有点酸,这个张太医不愧是太医,就是比他这个太监体力好。
两人就这么互相冤枉起来。
屋里,良久良久,骤雨初歇。
床榻上,纱幔遮住了榻上的春光,康熙看着又又“战败”的女子,心里失笑。